“對不起……”是她理虧。
進了營帳,耿諾把赫凡請了來。
赫凡面無表情地替鐵南芯看了診,開了藥。
“她怎麼樣?”耿諾問。
“這是小傷。”赫凡答。
耿諾失笑,“我倒忘了,這樣的傷對你確是簡單。”
赫凡不愧是醫聖,那麼深的劍傷,足以讓人昏厥個幾天的,鐵南芯不消幾個時辰就醒來了。
“還好嗎?”耿諾的手上端著藥。
“我?”鐵南芯迷糊地綻開一抹微笑,搖了搖頭,“無妨……倒是思璇她必是受了驚嚇吧,她一直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她沒事,得謝謝你,否則挨這一劍的就該是她。”
耿諾對於這一點很感謝鐵南芯,在看到劍要往溫思璇身上落的時候,他的心跳都停止了,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忘了做,不知道做。
“她呢?我想跟她談談,我們之前有一些誤會,如今皮肉之傷在身,她總不會再誤解我了吧?我想跟她單獨談談,可以嗎?”鐵南芯不喝藥,“如果她不肯見我,我就不喝藥,我一定要跟她把誤會解釋清楚,畢竟我們以後會常常見面,有隔閡真的不好。”
溫思璇就在帳營內,鐵南芯卻故意當著她的面,這麼說,彷彿她不存在。
鐵南芯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尖銳的利刺扎進她的心坎,溫思璇說,“我就在這裡,你要說什麼當著耿諾的面說,也是一樣。”她沒忘了鐵南芯昏過去之前的,那個詭異微笑。
鐵南芯的情,溫思璇並不想領。
她不怕死,一點都不怕!根本不需要鐵南芯為她挨那一劍。
她倒希望挨那一劍的是自己,那樣,她就算有錯也可以享受耿諾的溫柔低語,關心照顧,而不是被他斥責討厭。
“啊,思璇,你在……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鐵南芯似是懊惱。
“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也一樣,你要說什麼,說吧,我聽著呢。”溫思璇的口氣並不好。
“思璇!”耿諾的臉色開始沉冷。
“我知道自己小家子氣,鐵南芯識大體就夠了,不是嗎?畢竟,她才是正室,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側室!”溫思璇最厭惡耿諾因為鐵南芯教訓她。
“你在意名分?!”耿諾眸中的顏色醞釀得更深沉,“溫思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