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還是哥哥最好了”。於是祭臺上的兩個人手牽著手,旁若無人的悠然的向鄰近的小山上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去踏青呢!眾人竟皆不由得跟上腳步,山上,一群人提著燈籠在尋找草藥。
“妹妹你看,這種藤蔓植物即為葛,以其根入藥,是為葛根……”幸而這座山上所要尋找的幾種草藥都有生長,南宮的鼻子又對草藥有著天生的靈敏性,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慢慢黑夜裡只執著一盞燈籠便那麼快的尋到這三種草藥。於是,半個時辰後,南宮硯今瀟灑的甩了甩衣袖,攬起非夕暗運輕功便翩然“飛”去,留下又是一陣喧譁的村民。
翌日,南宮硯今和非夕起得大早,拿好行李正準備上路,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二人走出去一看,門外竟都是寨裡的村民們,一見到南宮硯今,竟又連忙跪下磕拜:“多謝大仙救命之恩!”
“諸位都請起吧!”南宮硯今扶起領頭拜恩的老寨主,溫雅的笑道:“我說過,我不會救你們,救你們命的只是你們自己而已。”
“大仙不用過謙,大仙的良苦用心我們都領會到了”,老寨主的聲音因感激而顯得有些顫抖。原來,昨天夜裡,當南宮硯今攜著非夕飄走後,村民們便安其所指,撐著燈籠漫山遍野的進行地毯式尋藥大行動,然後用砂鍋把藥汁煎好後挨家送給每個病人,一夜後眾人的病竟皆有所好轉,於是村民們感念仙人賜方之恩德,特來答謝。
“你們誤會了,其實哥哥並非什麼神仙啦!”非夕聽那一聲聲的大仙直覺好笑,出言解釋道。眾人疑惑的看著非夕,顯然並不相信,再看看一直保持謙謙之姿的南宮硯今,更加不相信非夕的話了,如此飄逸如風般的氣質,又怎麼會是一個凡人所能擁有的呢?南宮硯今在一旁淡笑不語,顯然不打算多解釋什麼,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望著非夕。非夕只好又介面道:“其實哥哥也是不得以才出此下策的,當時的情況,若非如此你們也不會相信哥哥的醫術啦!不是嗎?”
“這麼說大仙……恩公您真的不是神仙?”老寨主還是有點懷疑。
“自然”,南宮硯今這才微微點頭應到。
“對了,昨日那個假道士呢?”非夕突然想起,好奇的問道。老者臉上閃過一絲愧疚的神色,“祭祀後就不見了,想必是早就逃走了,唉!今日若非二位相助,我這梨花寨恐怕……老朽真是汗顏呀!”
“老人家您不必過疚,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您啊!”非夕安慰道。
“老朽這次已翻然悔悟,往後定要讓孩子們多讀些書本、多學些知識,遇事也定不會如此。”
“如此甚好,老人家,在下還得趕路,就此告別了”,南宮硯今一直秉承著長話短說、段話不說的勤儉節約原則。
“恩公今日就要離開嗎?”眾人顯然是希望留下貴客一盡地主之儀。
“在下確有急事,不可耽擱”。
“那……老朽也不便強留恩公,恩公可否留下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今後恩公若有需要,我梨花寨必定會為恩公鞍前馬後、結草銜環。”
“洛硯”,南宮含笑答覆順便有意無意的瞥了非夕一眼,非夕立馬一臉黑線,落雁?我還沉魚呢!
“老人家,告辭了!”
“二位慢走!”
……
……
馬車上:
“村民們還真是無限熱情呀!”
可不是,連送了兩三里的路,都已經行到另一個山頭了,若不是她一再辭謝,恐怕就算是送到揚州他們也不嫌遠,特別是那位老奶奶,身體本來就不好,卻還要堅持來送行,萬一他們還沒送走,她自己就在路上病倒了怎麼辦?那可就麻煩了。
“怎麼?夕兒也會煩?”
“要是再被他們這樣送下去,咱們就不用去揚州了。”
“哦?那要去哪兒呀?”
“去黃泉路唄!”
“呵呵……丫頭盡會胡說。”
“對了,哥哥,你的醫術好厲害呀!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教我啊?”非夕一臉崇拜的望向南宮,越來越覺得她家小硯是全才了,瞧!不僅傳染病醫生當得如此出色,連心理醫生的手段都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收放自如,人才啊人才!以後看病都不用花錢了,不論是生理疾病還是心理疾病,只要有小硯在保證藥到病除,呸呸……她這是在想什麼呢?哪有那麼多的病呀?像她這樣活潑可愛、純潔開朗的小姑娘怎麼會有心理疾病呢?不過有一點永恆的真理就是:小硯的確是很好用滴!!!(南宮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