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滴:偶是一活生生的人吶!)
“夕兒,你是不是叫哥哥叫出感覺了?”南宮戲謔的問,廢話!他可不想把自己推進火葬場來個永無翻身之日,教那個丫頭醫術,他還會有好日子過嗎?於是某隻算計成精的狐仙大人精明的轉移了話題。
“難道哥哥對這個稱呼不滿意嗎?”果然笨得可以成仙的某女被人轉移了話題依然渾然不覺,只留下硯狐狸一臉陰謀得逞的狐狸笑。
“其實……我更希望喚我一聲夫君”。某女看著那絕世迷人的笑容,頓時覺得心跳停了半拍,轉瞬間面色緋紅。
“死小硯,你羞不羞……”嗚嗚,她家小硯不是一直很內斂、很溫柔的乖寶寶嗎?這是跟誰學壞的?南宮硯今繼續無良的笑著,選擇直接無視某女無聲的指責。馬車輕快的馳騁在幽靜的道路上……噠噠噠……
這幾日,非夕的風寒總算是好了,多虧了南宮新制的藥丸,她擺脫了喝大碗的苦澀藥汁的痛苦,非夕靠在一路顛簸的馬車裡昏昏欲睡,突聞外面傳來一首熟悉得直讓她想掉淚的小詩兒:“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隨即便是“籲”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打劫?非夕立刻睡意全無、精神為之大振,連忙掀開車簾探出頭去,想要細細瞻仰一下傳說中的山賊究竟長得何等模樣,卻見一身材挺拔的黑衣男子面蒙黑巾,揮著劍橫擋在林間小道上,“噗嗤!”非夕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哪是山賊呀?看人家武俠小說裡的山賊哪個不是濃密鬍子、凶神惡煞,手拿大刀胡亂舞,可面前這位……呵呵,裝扮得更像是刺客啊!
黑衣男子十分惱怒的瞪著非夕,“死女人,笑什麼?小心大爺捉你回去做壓寨夫人!”
“哈哈……”某女笑得更猖狂了,實在是忍不住呀,這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演技蹩觸的演員,那造型再配上那些個臺詞兒和動作,只能說顯得非常……不倫不類。黑衣男子惱羞成怒,揮著長劍吼道:“不許笑,再笑老子滅了你!”卻不知是因為底氣不足還是怎的,只讓非夕笑得更張狂了。
“司徒兄,別鬧了”,一直靜在一旁的南宮硯今突然淡淡的開口。
司徒越見被人道出了姓名,便立刻如洩了氣的皮球,收了手中的劍,扯下臉上的黑巾,一臉哀怨的望著南宮硯今,“硯今啊……我扮的真的就那麼爛嗎?”
“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南宮絲毫不給面子的答道。
司徒越深受打擊,“難道我註定無此天賦嗎?不可能……我司徒越如此才思敏捷、機智無雙、學富五車、勤學奮進……怎麼可以就這樣被挫折打敗,我堅信,總有一天偶一定會成功的,硯今、你說對嗎?”司徒越說得慷慨激昂、壯志勃勃。
南宮硯今淺笑著敷衍似的點點頭,“人有一點‘夢想’終究是好的!”
而原本還打算安慰幾句的非夕看著他莫名的激情澎湃,不禁翻了翻白眼,嘴裡小聲嘀咕道:“就你這樣?這輩子就算了吧!”不料卻被耳尖的司徒越給一字不漏的聽見,只見司徒越雙眼冒火的瞪著非夕,“臭丫頭,你剛說什麼?”
“啊?說什麼?我沒有說什麼呀,小硯你有聽見我說什麼了嗎?”非夕裝聾作啞,順便把在一旁粉無辜滴看戲的南宮硯今拖下水,於是在四道強烈的目光直射下,南宮硯今眨著眼睛粉無辜的說:“你們怎麼了?幹嘛都這樣看著我,難道我發一下呆都不可以嗎?”
“看吧!小硯也說沒聽見”。
“那是他在發呆沒聽見,並不代表你沒說,也並不代表我沒聽見,對吧,小……咦?你叫他什麼?小硯?哈哈……”司徒突然毫無預兆的狂笑起來,“哈哈哈……你居然叫他小硯……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司徒越趴在馬車旁,笑得直不了腰,非夕狠狠白了他一眼,有這麼好笑嗎?小硯這叫起來多親切呀!這人果然是有病,會不會傳染呀?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安全。
南宮硯今臉色先是微霽,隨後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司徒啊!想笑就笑吧,盡情的笑吧,免得到了揚州本公子讓你再也沒有機會笑……正扶著馬車狂笑的司徒越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風襲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奇怪,沒颳風啊!
十八、他鄉遇故
更新時間2010…9…16 15:48:16 字數:3954
“司徒怎會在此呀?”南宮硯今一臉言歸正傳的表情問到。
“唉……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五天前去你山莊,聽你府上管家說你去江南,我便日夜兼程趕了過來,誰知你這次行程如此緩慢,害本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