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甚至可以讓……讓你和遲以軒以兄妹的關係進來往來。到時候,你就可以經常看見他了。清清,只要你答應好好的留在朕的身邊,朕會馬上兌現這些承諾的。”
閻冥澈的承諾對尹清清來說實在是太美好了。美好的讓人簡直不敢相信。
只是,尹清清知道閻冥澈的這些承諾就是用來背叛的。
她不相信他!
見她還是沒有答應,閻冥澈俯身在她如玉的脖頸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他又用纏綿的說話口吻繼續道,“清清,遲以軒現在就在殿外。如果你想他好好的。那就答應朕吧。”
他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她如果不答應,他又要對遲以軒動手了?
尹清清雙眼燃著仇恨的焰火。閻冥澈別開目光,下意識的忽視掉她眼裡的怒火。
尹清清低垂著頭,一直沒有作出什麼反應。
閻冥澈耐著性子等了許久,可過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尹清清的回答。他的耐心終於被耗盡,他圈著她身子的手一鬆,揚聲就對殿外的人開口道,“把遲以軒他……”
突然,他感覺到尹清清投射來的目光,他說了一半的話又迅速的咽回肚子裡,邪眸殷切的盯著尹清清。尹清清“呃呃”的從吼間發出幾個音符。閻冥澈立即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給我點時間。”她說道。
閻冥澈盯著她的臉笑了,笑的還很開心的那種。
時間嘛,他有的是。
只要不是直接拒絕他,他都願意等。
遲以軒被侍衛給帶回了遲家,而他剛一回家,封賞的聖旨就緊隨其後。閻冥澈這次竟然讓遲大將軍官復原職。這訊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很多人都以為遲家又要風光起來了。而對遲以軒和遲老將軍來說,兩人的心裡都沒有了底。
帝王看似無故的封賞,這背後可能隱藏的原因就是還被困在宮中的尹清清了。
夜深人靜。遲敬之趁著家人都睡下,披著一件外袍走進了遲府的廟堂裡。他神態虔誠的點了香,一撩袍,就跪在地上,對著廟堂裡上擺著的一個牌位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將軍,可能卑職要辜負你的期望了。清清她……她……唉,卑職沒有照顧好她。卑職只能去找……那個女人了。希望那個女人能看在清清是她女兒的份上,救清清一命了。”
遲敬之說完,又對著牌位磕了磕頭,接著便起身回到了他的房間。夜深人靜時,他坐在書桌前,寫了一封信。將信小心翼翼的包好,他又從書房的暗格裡拿出一塊玉佩。
招來他的親信,遲敬之對著那個親通道,“想辦法把這封信送到蕭國董貴妃手裡,如果她不肯信你的話,你就把這塊玉佩給她。”遲敬之鄭重的交待道。
那親信將信封往身上一揣,立刻就連夜往蕭國的皇宮趕去了。遲敬之親自將那人送出門後,就頹廢的回到了書房。
他想……那個女人看了那封信後,多少會起點惻隱之心來救尹清清吧。
可惜,事與願違啊。遲敬之口中的“那個女人”在看到他的信封后,不但沒有要救尹清清的意思,反而為了掩飾自己當年的行徑,特地派了蕭國數一數二的殺手來大辰國要取尹清清的性命。
當然,這是後話。
是夜,北宣王臨時的王府裡。賀景年快步的從屋外走進來,一臉興奮道,“王爺,根據咱們潛藏在遲府的探子來報。遲敬之他連夜招了他的親信到書房,之後那個親信就連夜乘馬往蕭國的方向去了。”
正坐在燈下端詳著軍事地圖的顧沉衣,在聽到“蕭國”兩個字時,他的眉頭立即就緊緊夾起。都火燒眉毛了,遲敬之還派人去蕭國。難道是因為?
顧沉衣面色一冷,坊間曾經有人說在蕭國見過尹夫人。
遲敬之不會是去找她這個“救兵”了吧?
顧沉衣立即就冷笑了起來,端起旁邊的茶盞,輕輕的品了一口,然後才悠閒道,“遲敬之那個老匹夫打仗倒是非常厲害,可在看人方面,那真是……”顧沉衣說到一半,就笑了。而且笑的還薄涼至極。
當年,只有十三歲的他,躲在門後,親眼看到那個女人聯合他的姦夫將劍刺進尹大將軍的身體裡。試問這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念及骨肉親情呢?
“景年,派人立刻跟上。本王要清楚的知道那人到了蕭國後都見過什麼人,住過哪裡。”
“是!”賀錦年拱手退下。
皇宮裡風平浪靜了幾天。閻冥澈的身子倒是慢慢的養好了些。只是他每天還是固執的要尹清清陪著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