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你倒是會找路!”流光嗤了楮亭襄一句。這人都喝醉了,還能找準了方向尋到她,沒點兒能耐還真做不到!
“妹妹在哪兒我都能找得到!”楮亭襄笑嘻嘻地回了她一句。
流光斜睨了他一眼,這醉酒之人最難侍候,偏偏這個男人喝醉了還能噎她的話!她在心裡悄然嘆了一氣,她跟他置什麼氣呢!把他弄回去才是正經。
楮亭襄很重,流光力氣不大,她攙扶著他踉踉蹌蹌地往回走,還沒撐到走出竹林,就竭了力。不得已只能將他往路邊一放,讓他倚著竹子站穩,好歇口氣。竹子不是樹幹,怎能撐得住楮亭襄一個大男人的重量?眼見著竹枝彎曲。楮亭襄一個不穩就要摔倒,流光趕忙伸手一拉,卻是力不能及,跟著楮亭襄一同摔倒在地。失去按壓的力道,竹枝反彈回去,正巧在流光脖子上掃過,劃出一道血痕。
“哎呀!”流光痛叫出聲,撐在楮亭襄身上單手摸了下脖子,感覺有點兒潤溼,怕是出了血。
“妹妹傷著了?”楮亭襄聽得她的叫喚,急急地掙扎著要起來看她的傷勢,但是流光還撐坐在他身上,他便將流光抱住,急切地詢問:“傷到哪兒了?”
看她手摸著脖子,楮亭襄連忙探出一手,一面捏住她肩膀一側往下拉,一面奮力地撐起身體看她的傷處。
“你輕點兒!”肩膀被他捏得生疼,流光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掙開他的手臂揮舞了一下,不想“啪”的一聲,打在了楮亭襄的臉上。
聽到聲音。她怔住了,看了一眼自個兒的手掌,連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楮亭襄拉她,把她的肩膀捏得生疼,她才要掙開他的手,誰知竟會剛好打中他!
楮亭襄卻像渾然不覺似的,撐坐起上半身,撥開她的頭髮,看她脖子上的傷。
“呀,流血了。”帶著酒味的氣息充斥在流光的周圍,楮亭襄虛著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