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寧熹站在那一邊?
一抹驚異在寧熹的眼中一閃而過,他笑了笑,拍了拍流光的手。安慰道:“不必擔心,我不會有事。”
“喔。”流光應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得不往深裡去想,這不是一句“不會有事”就能打發得了的。如果事實真如她的猜想,這般平和的日子還能有多久?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寧熹將她攬入懷,道:“你只管好好呆在府裡,想出去玩也成,不過可別像以前一樣老是甩掉侍衛,嗯?”
“知道了。”忽地又想起在外面的時候寧熹說寧焱對自己不善,按說,她沒有惹到他吧?難道是見寧熹對自己好,他嫉妒?不由地問寧熹:“寧焱怎麼看我不順眼了?”
寧熹頓了一會兒,還是與她做了解釋,“焱認為,母妃過世,是因父皇心繫於你母親,對母妃少有關懷所致。”
流光無語,這也能扯到她身上來。又不是她害死的敬儀貴妃!再說,陛下喜歡誰又不是她能左右的,男人嘛,見一個愛一個是天性,關女人什麼事?
想到這兒,不自覺摟緊了寧熹,“你的眼睛可放老實點兒,別一不留神就瞅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還有府裡那個芙闌,我瞧著一臉媚相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你要是吃著碗裡的瞅著鍋裡的,我和你沒完!”
寧熹只摟著她,笑而不語。
提及芙闌,流光生生打了一個激靈,忽地頓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問寧熹:“芙闌不會是寧焱弄進來的吧?慎兒是他兒子吧?”然後頓了半響,繼續問道:“今兒丈夫診出肖文有孕的,不會也是寧焱的吧?”
寧熹撲哧一聲笑,見流光睨著他的神情越來越肅目,只得笑著答道:“芙闌是他的人。就是為了跟你爭寵才弄進來的。慎兒也是他的兒子,不過肖文和他可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她肚子裡的種是誰的?這府裡可不是隨意就能進個陌生男人的。”言下之意,可別是他的。
“可不是我的。”寧熹連忙舉起雙手以示清白,道:“她與人有私情,又為權貴強搶,是我救回來的,不過給她個安身之地罷了。”
“嗯。”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