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多找幾個女人,女人都是一樣的。”寧塬認為他這個弟弟真是沒見過女人,那樣一個yin蕩的女人他也能被勾了魂兒,把她捧在手心上。
“她不一樣。”寧熹說道,別人怎會知道她的好?
“她的男人能塞滿一個屋子。”哼,就這一點上她是與眾不同。
“皇兄,你撤了與她的親事,她是我的。”寧熹斂了笑意,臉上透出嚴肅來,“我在西凃有些勢力,我可以給你。”
“寧熹,你當我是傻子麼?”寧塬笑了一笑,接著說:“父皇一定要我娶了這個女人,才肯立我為太子。你該知道,我本是想殺了她的,誰知道她命大。如今你找了來,騙我回了西凃,是,我能得到你在西凃的些許勢力,你卻能娶了那女人,和我爭這太子之位?寧熹,我就如此好誆騙麼?”
“不,皇兄。”寧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可以不要太子之位,你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得了我在西凃的人脈,對你該有多大的助力!”
“當真?”寧塬有些不能置信,他這個弟弟居然不想要那個位置!
“當真。”寧熹說道,他的表情嚴肅而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但是,皇兄必須要應了我,從今以後,不可再動她。”
寧塬沉吟了許久,他從來不想要那個豔名在外的女人,若真是娶了她,他日臨位,她便是他的皇后,一國的皇后曾有一府的男寵,那頂綠帽子任是誰也沒法帶得上去,何況是一國的皇帝!如果寧熹真能娶了那女人,他也能安下心來。如今雖說丟失了那個女人背後的鬱氏,卻得了寧熹的助力,對他的計劃只會更有益處。
“好。我便在此預祝皇弟能抱得美人歸。”
寧熹點了點頭,這才笑了起來,與寧塬辭去。
寧熹走出驛館,幾個隱在周圍的侍衛迎了上來。寧熹看見他們的神色,有些驚慌起來,難道流光出了事兒?他疾步走向不遠處的一輛車輦,上去以後,蕭彧和祁珩都在上面。
“郡主呢?”
祁珩垂下了頭,一旁的蕭彧出了聲,“祁珩帶著熊施意引開了侍衛,讓郡主往我們這邊跑來與我們會合,想是路上出了意外,我們沒見著郡主。”
寧熹看了眼垂頭不語的祁珩,問道:“派了人出去找了?”
“是。我讓郭統領帶人去找了。”祁珩抬起頭回了寧熹的話,又說道:“我回了驛館挨個房間去搜了,都沒有人。但我沿著郡主跑的方向都搜了一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寧熹想了想,除了寧塬也就那麼幾個人了,如果不是他們,那便得擔心流光是不是被帶出城了。許久,他說了一句:“先回府吧。”
車輦行了起來。
到了郡主府邸,郭子傑上前來迎住:“寧公子。”
“怎麼樣了?”寧熹問道。
“已安排人全城搜尋了,屬下已吩咐切勿驚動了百姓。”郭子傑微一曲身,又接著說道:“東西城門屬下均已派人守住,剛才侍衛來報,從昨夜到今晨,只有一輛車輦出了城。據守城衛兵說,是大皇子府上的王筱菲姑娘,因家中母親患病,連夜出城回家探病。”
“知道了。”寧熹揮了揮手讓他下去再查,幾個忙活了一整夜的男人,下車進了府。
流光累了一夜,在王府裡王筱菲的閨房入睡,直到清晨,奪目的陽光照進了屋子,她才在一身痠痛中醒來。她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酸得不行的四肢,尤其是腿,昨夜的長跑讓她的雙腿疼痛不已。她起身下床,坐在桌旁倒了一杯水來喝,正喝著,王筱菲走了進來。
“郡主您醒了?”王筱菲進來對流光傾身行了一個禮。她一大早只睡了片刻,醒來就很不安穩,早晨探視了母親之後,便來到這兒,見她還在睡,就在外間等她睡醒。
“嗯。昨夜謝謝你了。”流光笑著對她道謝,雖然目的地錯了,可畢竟她帶著她逃了出來。
“不敢言謝。”王筱菲避了她的謝禮,說道:“筱菲已安排了人回錦義郡主府上報信,這個時候想是也該到了。”
“嗯。”流光輕應了一聲,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其實她很好奇,如果她真是楮亭譽寵愛的女人,楮亭譽卻向自個兒求親,這個女人難道不會介意嗎?想著,她忍不住問了出口:“你知道楮亭譽向陛下求我嗎?”
“知道。”王筱菲的臉色不自然起來,半響,她才幽幽地說道:“男人的決定,不會給女人質疑的權力。”
流光見了她如此,也有些不忍心問下去了,她很是歉意地看向王筱菲,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