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自己不是公主。”原本清澈的眸子裡卻透著絲絲悲哀的神色,想起她的生世,明白她的感受。
帝王之家,看似榮耀,卻忍受著無盡的痛苦。和慕容天一樣,她也沒有選擇。
而彩沫然這廂,看著臺上的戲曲,覺得甚是無味。
這唱的是哪出?拿起桌上的糕點,送入口中,更覺乏味。
他明明是個瞎子,為什麼要讓他來看戲?
慕容天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他們之間究竟又是怎樣的糾葛?
臺上打得激勵,而他二人的面部表情也甚是變得激烈。
“南宮兄,覺得這勝負已分了嗎?”銀色面具下的那張臉,透著十足的把握,嘴角矝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問道。
看著臺上那打鬥著的兩人,彩沫然只是輕笑了笑,明顯的是他二人的寫實。
“王爺似乎有些太過心急,不到最後一刻,勝負,誰也難分?”
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回到道,冰冷依舊的臉上,卻是透著幾分難以猜測的神色。
“哈哈哈哈,所言極是。”他哈哈一陣大笑,弄得眾人也只能賠笑。
忽然一陣不安的感覺傳來,彩沫然覺得心猛的一跳,似乎有被擊中的感覺。
眼眸輕抬,只見那飛身而來的人影,已經離自己不過分毫。
身體向一旁靠去,腿靈巧地一掃,退出幾步,安穩地立於地上。
那戲臺上的戲子,怎生只朝著她的肩膀拔劍而來,每次都靈巧閃過。
“保護王爺。”
“保護郡主。”
手中的匕首盤旋而出,刷刷的聲響在空中響徹著,銀針隨即發出,卻是落了空。
咯一聲,發覺左邊的肩膀的衣服已經被割破,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那暗淡的楓葉印記在他們眼前。
那戲子的眼眸裡透著某種不明的光,目標似乎就是她的肩膀。
砰一聲,聽到心中發出一聲巨響,容內向外擴張著,最後蔓延到楓葉胎記上,噴發著。
又是這種感覺,彩沫然心一慌,有些失去力氣的感覺。
捂上肩膀,那股劇烈的感覺,讓她覺得甚是疲憊,乏力不堪。
關鍵時候,怎麼又出了狀況。
直直而來的劍朝著自己的方向,彷彿電光的速度,眨眼間,離她的肩膀不過分毫。
哐噹一聲,南宮瑾手中的長劍揮出,將那刺客的劍擋了回去。
一手將彩沫然拉了過去,站穩身體,一手扶靠在他的手臂,一手捂著自己的肩膀。
抬起杏目,看他一眼,咬牙問道:“我的全身乏力,不知道怎麼了……”
眉眼輕挑,那雙漆黑空洞的眸子閃過一絲睿智的光,伴隨著一聲冷哼聲,手中的長劍已經揮出,將那其中的一名刺客一劍刺中,倒地而亡。
而慕容天的守衛已經拿下其餘與名刺客,就在此時,不明方向飛來的暗器,瞬間射來,正中他的眉心,瞬時氣絕而亡。
唯一的活口,沒有了。看著地上的鮮血,亂作一團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第一更,還有更。)
鴻門宴(4)'VIP'
而慕容天的守衛已經拿下其餘與名刺客,就在此時,不明方向飛來的暗器,瞬間射來,正中他的眉心,瞬時氣絕而亡。
唯一的活口,沒有了。看著地上的鮮血,亂作一團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郡主,可有受傷?”慕容天已經上前,關切地問道,銀色面具下的臉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眸子閃著難以透徹的光。肋
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冷清的笑意,有輕蔑,有明瞭。
她只是搖搖頭,這刺客如果真的要傷他,也不像取她性命之意,但是,似乎又是衝著自己而來。
“來人,將刺客拖下去,好好地查,是誰在慕容王府行兇?”那凌厲的語氣,將四周的氣氛推到一個高點,負手而立,強大的氣場散漫開來。
“都城的治安看來,的確需要整頓。”南宮瑾的鼻尖發出冷冷的聲音,抬起空洞的眸子看他一眼,二人對峙的氣場在彩沫然看來,是那麼強烈和明顯。
他只是哈哈一笑,對南宮瑾的話語心中甚是不滿,都城的治安一向都由他九王爺在管制,明擺著的意思。
“本王心表歉意,讓郡主和眾位受驚了。”
那股疼痛漸漸地消散而去,站直身體,淡淡地輕掃南宮瑾一眼,他恨自己入骨,為什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