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危險的時刻,三番四次地救了自己。
心中的疑惑增多,眼前這個像冰山一般的男人,哪個才是真實的他。鑊
那廝竟將手扶了過來,將她的腰和手臂扶靠著,低沉一聲道:“九王爺,郡主受了些驚嚇,身體甚是不適,先行告退。”
銀色面具的臉微微一動,看著他的手自然地攬在她的腰肢,心中似乎被針猛地一刺而過,扎得生疼。
輕輕而笑,點了點頭:“一路保護郡主,南宮二少爺的安全。”
一聲吩咐著,於揚已經領命退下。
看著南宮瑾和彩沫然的背影,手心緊了緊,還是會心一顫,難以忍受。
就算是棋子,她也是一顆,有殺傷力的棋子,足矣讓他心痛萬分,卻又難以接近。
彩沫然輕輕捂上自己的肩膀,鑽身上了馬車,從簾縫隙裡看著跟隨在身後的於揚。
他這是派人在監視,南宮瑾,就算是全國首富又如何?就算每年對朝廷上繳無數的賦稅,無償提供費用,那又如何?還不是換得一個不自由的身份。
南宮家被調往都城,也是有這個緣由吧、
彩沫然開始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了。
樹大招風,南宮瑾就是這顆礙眼的大樹。
看來,南宮家從到達都城的這一刻開始,就註定要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中。
將頭轉過來,看著眼前的他,一個失明的男人,身上的重任卻是超出負荷。
肩膀上破裂的衣服,將她的肩膀露出了一些,伸出手去,將衣服拉了拉。
突然遞到她面前的青色長袍,讓她詫異地抬起眼眸來,看著他。
“彩沫然,晚上的情形你自然心中明白,心痛嗎?”
他突然的一聲問話,帶著冰冷和嘲諷,讓她甚是愕然。心痛?心痛什麼?
從不相信她失憶了,她只是假裝,只是欺騙自己而已。
被自己最愛的人利用是種什麼心情,彩沫然,你該很明白這種滋味。
就如你對我一般,被自己心愛的一箭射傷,一樣的滋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已經將衣服扔到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