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顫抖的腿開始漸漸恢復下來,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我為什麼要怕他?”
阿琳幫她捏了捏腿,舒緩筋骨:“郡主,你別再和二少爺對著幹了,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是他在找我麻煩,不是我肆意滋事。”
“郡主,你也別記恨二少爺。。。。他。。。。”
“阿琳你錯了,我這個人向來不記仇的。”彩沫然邪魅一笑,接著道:“因為,有仇也差不多當場報了。”
阿琳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彩沫然倒是一臉高興的表情。
那得瑟的傢伙,以為自己就這麼好欺負,等著吧,有他好受的。
她的匕首,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觸碰的。
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這次,他還不中招?
既然打不過,那也只有另想他法。
“阿琳,我們等著看好戲吧!”
阿琳一臉的疑惑,她只知道,如果郡主不好好打掃,午飯是沒得吃了。
這餓肚子的事,自然是最緊要的。
哎,真不知道郡主要什麼時候才能不遭受這些罪?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彩沫然嘴角微微上揚,盯著南宮瑾離開的方向,不多時,好戲就要上演了。
輕吹出口哨,斜靠到石桌上,一腿翹起,一副痞子的模樣。
看著她誇張的姿勢,阿琳的額頭冒出汗來,小心一聲問道:“郡主,你。。。還是。。。”後面的話不敢說出口來,只得小心翼翼試探她的反映。
“你是覺得我的姿勢不雅觀?”彩沫然輕笑了笑,伸出手去,彈走衣服上的雪花。
而那高高的屋頂之顛,一抹墨色的身影斜躺在瓦片上,那凌亂的黑色長髮,庸懶地散落在肩膀上,分明是俊郎的五官,卻帶著幾絲頹廢的氣息。
手中的酒壺抬起,仰起頭去,完美的側面呈現,高挺的鼻樑下,微微泛出青色的鬍鬚。
酒從壺中傾洩下來,毫無偏差地落在他的口中。
微微而來的,將他的青色吹起,墨色衣衫隨風而動,他庸懶地放下手中的酒壺,纖長的手指輕擦過嘴角,浮現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來。
她的力量慢慢的顯現了嗎?一直在她左右默默注視著她,就是等待她強大的這一天。
現在的她,讓他覺得不可思義,從她醒來的那刻,他已經發覺她的不同。
南宮瑾是怎麼也沒想到,彩沫然這女人竟會在匕首上做了手腳。
由手蔓延至全身,這種感覺簡直是折磨。
夾雜著疼痛的癢,南宮瑾額頭的青筋畢現,坐在原地的身體,硬是不敢多動半分。
手猛地拍上桌案,口中恨恨的低罵一聲:“該死的女人。”
身上的疼癢越來越難受,讓他冷汗直冒,調勻氣息,平靜自己的憤怒的心情。
那抹突然出現的身影,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南宮,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南宮瑾睜開眼來,瞥他一眼,“你倒是看足了戲份。”
“呵呵,我很想知道,這個彩沫然會不會是因為。。。。”
這倒是提醒了他,彩沫然的突然變化,越是讓他心中好奇。
現在起,要慢慢折騰她,直到她露出所有的真面目。
“她竟能自動解開穴道,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南宮瑾身上的難受,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站起身來,披上披風而出。
“南宮,你要幹什麼?”
南宮瑾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卻是加快了速度。
彩沫然果然心情好,哼著小曲,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院子已經打掃得差不多。
“彩沫然,你好大的膽子。”
空中丟擲的瓜子落在口中,預料中的事,站直身體,“一般般啦。”
臭傢伙,這粉末的滋味好受吧?那種又疼又癢,根本無法控制的感覺,就是他的報應。
南宮瑾的手指已經咯吱作響,她這態度,真讓人咬牙。
看著他準確無誤地朝著自己走來,他辨別方向的能力跟常人真是無異。
阿琳的心已經提到嗓門,看二少爺這麼生氣,不知道,郡主又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了。
南宮瑾修長的腿已經矗立在她面前,彩沫然手中的瓜子攤開,放在桌上,繼續擺弄著。
她似乎在用瓜子碼成一個字,南宮瑾又氣有惱,同時又好奇。
“彩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