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日子才不過兩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忘了?怎麼可能?他對她這幾日所做,已經足夠讓她記住了,更不用以前這身體主人所承受的。
“二少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怎麼敢忘記?”她的回答字字咬牙而生硬。
她在恨他?現在的她明顯的帶著一股怨恨,那是之前不曾有的感覺,為什麼心會莫名地跳了一下,說不出的怪異。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中招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說罷,他竟猛地將彩沫然抗了起來,伴隨著那一瞬間,彩沫然快瘋了,因為她又被他給點中了。
根本不容許她的絲毫反抗,她也沒有反抗的資格,心中是什麼堆積起來,鬱悶難舒。
阿琳張大嘴,焦急地想追上去,卻是不敢。
二少爺還是第一次和郡主這麼親密,但是他的表情還是那般冷漠,不知道郡主接下來會怎樣。
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彩沫然只能任由他將她,抗回她的房間。
猛地將她扔到地上,抖了抖袖口,彩沫然是越來越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假裝失明。
他完全能清楚地辨認出方向,該死的男人,硬生地將她摔了下來,似乎有些裂痛的感覺。
他摸索著桌上的杯子,倒滿茶水,彩沫然的心開始打著鼓,他究竟想做什麼?
只見他的手輕輕地端起杯子,嘴角散開濃郁的笑,說不出的怪異,看得她心裡一陣發毛。
蹲下身去,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冰冷而陰森的微微一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咯噔一下,彩沫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抽了一下,他的話意思是。。。
強行地將杯子中的水灌進她的嘴裡,讓她咳嗽不止。
他的眼裡依舊沒有任何的焦距,卻是透著冰冷刺目的寒冷。
將杯子優雅地放好,轉眼冷冷瞥了她一眼:“好好享受吧,郡主。”
彩沫然只能憤恨地瞪著他,那茶水下了東西是她匕首上的藥粉。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真想把他碎撕萬段。
該死的臭男人!
不過片刻,彩沫然終於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全身開始蔓延著一股難受的感覺。
從心臟開始直至各個部位,疼得如針刺般,並夾雜著火辣辣的感覺。
好狠的招?這藥粉,簡直要命,他竟能忍受住,折回身來折騰她。
她的全身開始冒出汗來,那股怪異的感覺一陣陣地湧現著,像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而來。
肩膀上的印記一陣出現,一陣消失,伴隨著她的痛苦,漸漸變得通紅起來。
彩沫然猛地用盡前身力氣,仰天一聲大叫:“啊!”
穴道衝開來,喘著大氣趴在地上,好難受,這種感覺好難受。
全身如火燒般疼,低罵著:“南宮瑾,你。。你。。給我記住。。。”
如果要忍受這樣的折磨,還不如一槍來得痛快,這就是他可惡之處。
就是要慢慢折磨她,她明白,在他眼裡,她根本就是個消遣和玩物。
決不低頭,彩沫然,他沒有資格要你屈膝。
漸漸的,體力開始下降,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彩沫然在掙扎良久後,昏倒了下去。
我是傲天,一直不曾離開的傲天
漸漸的,體力開始下降,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彩沫然在掙扎良久後,昏倒了下去。
也許昏睡過去,便能將身上的藥力減輕些。
從中掠過的身影,落地,那抹墨色的身影出現,修長的腿緩緩靠近她。
將她扶起來,挽入臂彎,熟悉的臉孔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如果不是她,也許,他不可能有勇氣活到今天。
將她抱起,不過瞬間已經騰空而起,穿過屋頂,踩著瓦片,腳尖輕巧地飛馳而過。
懷中的人兒,均勻的氣息,輕柔地呼在他的胸口,多暖人心的感覺。
降落在地,兩人依偎在一起,那黑色凌亂的青絲垂落在他的肩膀,有幾絲拂過了彩沫然的臉頰。
有些憂鬱的手伸出,輕劃過她的臉,她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眸。那雙清澈的眼,給他希望的眼,嘴角散開出如花般的笑容。
慢慢靠近她,下巴輕蹭上她的額頭,閉上眼來,心中說不出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