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那就是她和阿德兩人的身世。至於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貴人吃飽了沒事做,準備當伯樂。可惜立夏是普通人,沒啥千里馬的潛質,至於阿德,老者也僅是照過兩面。
即便是想做伯樂,也不會僅憑兩次照面,就能斷定那匹是千里馬,那匹是披著油光粉亮皮毛的偽馬。
至於兩人的身世,立夏自己都不清楚這個身體的身世,當初她一醒來時,不僅發黃體瘦一副營養不良的稚童,而且還被賣府為奴,想來家庭也不會寬裕。難道會是因為阿德的身份,五年前的阿德,和五年後的阿德基本五官無所改變,只是少去了幼時的嬰兒肥而已。
大戶人家兒女眾多,當爹的有甚者一年也僅是見子女幾面,長相算不得什麼。如果阿德當年是被重視的獨自或嫡子,也早就聲張開來的尋找下落。雖自打和楊宗保相見陌路之後,立夏就一直有種彷彿阿德隨時都會離開她而去的直覺。但直覺也是一種潛意識罷了,為一再的離別而孤寂到的人,怕失去僅有的也屬正常事。換一種說法就是,立夏純粹是失去了害怕了,所以提心吊膽了而已。
不過立夏直白的話,讓老者眼神閃過一絲尷尬,淺抿了茶水,清了清喉嚨方解釋道:
“丫頭多心了,老朽也僅是好奇,隨口問問,絕無惡意。”
立夏垂眸,眼神望著大灶裡被燃盡的玉米棒,玉米棒在被燃盡之後,會散著一種絢麗赤紅的焰色,那種焰色不同於其他柴火的顏色,而是一種彷彿在吸引著人,伸手去探個究竟在失神中被燙傷。
“老先生多慮了,小女雖對您不瞭解,但您通身的氣派瞧著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覺得您有惡意。況且小女也無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