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找我們家公子爺有何事?”樊青忙攔著不敢讓她往裡闖。
青果卻是急惱的很,推著他往裡走,“快去問問你家公子,看今日見過我家姑娘沒有?”
“你家姑娘?”樊青總算聽出點端倪來,跟他們家公子爺交好,又被稱為姑娘的在這錦城也只有曲家姑娘一個,便忙問道:“你是曲姑娘的丫鬟?”
“是,我們家姑娘來過沒有?你見沒見過她?”青果抓著他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就在樊青被她晃的頭暈的時候,正屋的燈亮了起來,窗子被開啟,一個清亮的男聲響起:“煩人精,是誰啊?”
“古公子。”青果聽見是古若塵的聲音忙不迭的往那窗下跑去,急急的問道:“古公子,您今兒個可看見我們家姑娘了?”
“是青果吧?我今天一直沒出門,並未見你們家姑娘,難道你們家姑娘不見了?”
青果咬了咬下唇,知道這事不能亂說,會影響到她家姑娘的聲譽,可是現在找人要緊,那裡還顧得了這些,想著便說道:“古公子,奴婢知道您跟我們家姑娘交好,所以也就不瞞您了,我們家姑娘傍晚從酒坊出來就一直沒回府,如今府裡的人把整個錦城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奴婢驚慌的沒了主意,公子好歹知道姑娘常去哪裡嗎?告訴奴婢,奴婢好讓人去找找。”這話裡夾雜了哭腔,在安靜的夜晚格外的清晰。
曲韻真的不見了!古若塵一個翻身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連衣襟也沒有繫好就開啟門奔了出來,“你先回去,我去城外幫著找找,你不用太過擔心,你家姑娘會功夫,尋常人根本拿她沒辦法,樊青,送青果回去,要保證她的安全,之後你就在曲家守著,等我去找你。”
樊青也聽出來這事不一般,忙不迭的應著,然後看著自家公子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黑暗裡,才拉著哭泣不止的青果往曲家去了。
天漸漸的亮了,曲家外出搜尋的護院和小廝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大白天的他們不敢妄動,自家姑娘失蹤的訊息要是傳出去,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傳呢,趙伯也是嚴令禁止府裡的下人往外說。
當第一絲曙光透過破爛的木窗照進一間破爛的土地廟時,曲韻醒了,眼光照的她睜不開眼,但是卻清醒的聽到外面有男子的說話聲,不知道是幾個人,都圍在這破廟前打牌,不是傳來笑罵聲和爭執聲,曲韻緩緩的睜開眼睛,想要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從後面困住了,強掙扎起來湊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人還真多,大約有五六個,看到其中一個人她突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情形,這幫人八成是在自己從酒坊回家的路上點了迷香,不然自己怎麼會那麼巧的在他們出現的時候昏迷。
想到這裡,曲韻忍不住的暗怕起來,當時若是他們不是擄了自己而是直接一劍砍過來,自己哪有回手的機會。
她正想著,外面有一個人突然抬起頭來看見她,大笑起來,“兄弟們,咱們的獵物醒了。”
那五六個人便都回頭往曲韻那邊看過去,透過窗子,曲韻小小的臉顯得蒼白而虛弱,她見自己已經被察覺,便勉強自己露出個笑臉來,輕聲問道:“諸位好漢,我想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吧?諸位莫不是認錯了人?”
“不會認錯的,人家點名要的就是你,曲家酒坊的女當家,曲韻。”其中一人諷刺的看著她,“你還是想想自己得罪了誰吧,你這命倒還真是之前,那人可是花了大把的銀子才請了我們來的。”
曲韻迅速的把自己得到的資訊濾了一遍,買兇的人一定是個有錢的,不然哪裡拿得出這些銀子來,借錢來殺她不太可能,而且那個人對她很熟悉,知道她的姓名和身份,想到這裡,曲韻的腦子裡習慣性的蹦出一個人來,天殺的吳世傑,別告訴我這又是你乾的,若是讓我逮住證據,我跟你沒完!
“我不過是個小女子,會有誰要花銀子來要我的命,諸位說笑了吧,再者我在這錦城可沒有什麼仇人。”
“誰說沒有,這人不就是……”
“住嘴!”那人答話答的倒是順嘴,卻突然被另外一個額上有一個刀疤的人打斷,那人冷冷的看著曲韻一眼,“我們是不能透露買家的資訊的,你既然得罪了人,就準備受死吧,問這麼許多做什麼。”
曲韻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就算你打斷他又能如何,我還不是聽出來了,這人就是錦城的,證據又向吳世傑那傢伙靠近了一些。
“那我問問你們打算怎麼弄死我總行吧?”
有刀疤的人看了她一眼,“買家只說讓你死,並沒有具體說要你如何死,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