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頸,依舊在嚷著:“我要喝酒,不給我,我就懲罰你。”
言訖,蕭寧大力地咬了南宮白的耳垂一口,隨後竟伸出粉舌舔了一下。蕭寧立馬皺眉,嫌棄道:“咦?這酒好難喝。”
南宮白眸色一深,放在她腰間處的手猛然一握,“笑笑,別惹火上身。”
“嘻嘻,什麼火呀,有酒火麼?”
南宮白嘴角抽搐。他從不知道她醉酒時,竟是……竟是如此可愛……可愛到讓他恨不得可以一口吞進肚裡。
“咦?”蕭寧的鼻子忽然動了動,她使勁嗅了嗅,“好香呀!這是什麼薰香?”
南宮白將蕭寧放到床上,輕笑道:“一種西域的異香,昨天剛換的。喜歡麼?”
蕭寧咯咯笑道:“嗯,很香。”
南宮白望著床上的人兒,只覺一股燥熱從腹中升起,而蕭寧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攀上了他的身子,整個人軟若無骨的趴在了南宮白身上。
南宮白握住她的手,“別鬧。”
蕭寧依舊咯咯笑著。忽然,她蹙了蹙眉,“白,我好熱。”說著,竟開始脫起衣裳來,南宮白神色一緊,想要阻止時,卻一個不留神,被蕭寧壓倒在了床上。
南宮白撫摸著她的臉頰,“笑笑,你當真願意?”
蕭寧並不知他在說些什麼,嘴裡依舊在嚷著:“我想喝酒,我好熱。”
南宮白伸手摟住她的腰肢,隨後,身子一反。瞬間,形勢逆轉,蕭寧被壓在了南宮白身下。
南宮白低頭吻著她的唇。
“本王登基時,定迎你入宮。本王不准你離開我。”
床幃落下,薰香嫋嫋,□無邊。
一道聖旨兩相隔
一道聖旨兩相隔 蕭寧醒來時,只覺渾身痠痛,垂眼瞥了下錦被下未著寸縷的身子,腦子裡頓時湧上昨夜羞人的記憶。
她微微咬唇,瞧了睡在她身旁的南宮白一眼,眼神頓時有些複雜。
其實,昨夜她不該喝酒。
如果沒喝酒,就不會弄得如斯田地。
只是,昨夜若她真想拒絕,南宮白定不會亂來。但是……她沒有拒絕,心底多多少少竟有些期盼這羞人的事情。
思及此,蕭寧的臉瞬間紅透,像極了早晨天際邊的朝霞。
南宮白睜眼時,見到的便是此番美人嬌羞的樣子,眸色一暗,大手摟過蕭寧的腰,將她置於身上。
兩個人此時是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待。
南宮白低笑,道:“娘子,昨夜讓為夫甚是銷魂。”
蕭寧倏地抬眸,瞪他,語氣甚是兇狠。
但仔細一聽,兇狠之後卻是無盡的嬌羞之意。
“你……這偽君子!趁我醉酒就亂來。”言訖,粉拳撲撲落在了南宮白的胸腔上。
南宮白一直抿唇低笑,落落大方地讓她發洩。
到最後,蕭寧也不打了,無力地倒在南宮白身上,頭埋在了南宮白的肩上,隨後張口大力一咬。
南宮白悶哼一聲,眼裡是笑意。
直到蕭寧真真正正靜下來時,他才柔聲道:“笑笑,我定不會負你。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蕭寧一聽,心中暖洋洋的。但嘴裡也不肯作罷。
“我喜歡白白淨淨的女娃。”
南宮白輕聲道:“也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只要能夠牽絆住你,是男是女,都無所謂。
蕭寧輕輕地應了聲。
房外陽光燦爛,房內亦是旖旎無限。
自從那日後,南宮白便讓婢女把她的衣物搬到了他自己的房裡,美名其曰,方便照顧。
其實,南宮白心裡想些什麼,明眼人一瞧便知曉,更何況是蕭寧的玲瓏剔透心。
只是蕭寧也並未反對。
她的性子便是如此,一旦真心託付,只要他不負她,即便是刀山火海,她也願去!若他負她,即便窮極一生,她也要他痛不欲生!
極淡和極烈,這便是笑笑,也是蕭寧的性子。
因此,她心甘情願地與南宮白共處一室,共睡一床,即便沒名沒份。
於是,夜夜春宵。有道是——
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無數歡情,繾綣纏綿,盡在其中。
。
立夏過後,天氣逐漸炎熱了起來。
而蕭寧和南宮白日日夜夜黏在一起,好比街上賣的糖葫蘆,緊緊的連在一起,宛若一對情深無比的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