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2 / 4)

眼中,蘭令月和蘭因月之間關係也是有些微妙。

而蘭令月心冷之餘內心之中亦是驀然升起了幾許疑惑,更不知曉闕北離送上這件禮物卻也是有何居心。如果以為區區低劣手段便能將自己母女之間關係挑撥,卻也只能證明闕氏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低劣。然而自己接二連三的領教闕北離的手段,又如何不知這個男人心計絕非尋常。只恐怕這拙劣手段之下,卻也是有難以形容的算計。

一瞬間蘭令月心念轉動很快就想透了這些東西,她隨即就將這匣子合上:“如此倒是多謝闕氏禮物,倒是我沾了母親的光了。”

她說得極為謙遜,眾人也不以為意,畢竟蘭令月並不曾將這枚髮簪給拿出來,故此他們並不知曉那兩顆明珠的異樣。只是以為這是一枚極為尋常的髮簪罷了。然而就算是如此,他們心中亦是有很多疑惑,蘭令月和闕氏衝突之事已經是傳得沸沸揚揚了,卻也是不知為何竟然給蘭令月送上禮物。又或者這般禮物之中有著他們根本不懂的內在含義,只是如今倒是無人掃興前來詢問這其中是何含義。畢竟也是蘭因月壽辰,面子上大家也是需要一派和氣。

卻不知蘭因月那明豔臉頰一時竟然變得蒼白!而她卻也是不過匆匆掃過了蘭令月那匣子之中簪子一眼。

而這壽宴之上,卻也是偏生有人不肯安生。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老者的嗓音卻是響起:“令月丫頭,這些日子,你在城中所為可是未免有些過分了。”

蘭令月順目望去,說話的男子頭髮微白,留著三絡長鬚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如此批評更是露出了幾分悲天憫人的味道。

眼前之人赫然是蘭令月的五叔公蘭雲衝,身為長輩如他,便算是有所冒犯,只恐怕蘭因月也是難以計較。

蘭因月面上不由得浮起了幾許不快,不由得說道:“五叔公你老人家,何必在這等好日子說這些毫無根據之事。”

蘭雲衝手指輕輕撫摸鬍鬚,心下卻也是不以為然。他如何不知蘭因月是何等性情,人前雖然是溫和大方,實則卻也是不擇手段的性情。故此若不在賓客如雲的地方發作,便算是人證物證俱全,只恐怕蘭因月也是會袒護女兒。唯獨如今壽宴之上,方才乃是發作的最好時刻。如今西域各國的勢力都是在此,蘭因月私下如何如今總是需要顏面的。

蘭令月那張絕色的面容之上亦是透出了幾分困惑,隨即面上卻也是透出了幾分委屈之色:“那般流言卻也不知是何等別有用心之人所散步的無稽之談,令月也是深受其困擾,卻也是無可奈何。五叔公想來也是聰慧通透的人,自然應該能分辨真假。”

一番軟中帶硬的言辭卻是讓蘭雲衝面色微微一冷,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卻也確實有幾分蘭因月的火候。只可惜今日他們層層佈局,已經是足以將蘭令月置諸死地,也是決計不會放過蘭令月了!

蘭因月出乎意料的一言不發,卻只是靜靜的坐在上首,唇角卻也是溢位一絲頗為玩味的笑容。今日有的人覺得賓客雲集自己必定不好處置某些事情,必定會有所顧忌。卻不知自己何嘗不是藉著眼前這個局面,釣出那等別人有用心之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倒是要瞧瞧究竟誰才是最後的佈局者。

隨即蘭雲衝則厲聲道:“然而你當場殺死無辜孩童,難道亦是汙衊你不成?”

被人提及汙衊之事,蘭令月卻也是沒有絲毫的慌亂,她輕輕的抬起頭,一雙若秋水一般的明眸之中頓時透出了幾許的好奇,不由得問道:“難道事發之時,五叔公也是在當場?”

蘭雲衝微微一窘隨即說道:“你做出此等事情卻也是不知多少人看在眼底,如今何必遮掩?”

蘭令月則慢悠悠說道:“既然五叔公並不曾親眼見到,那又何必人云亦云,聽別人的話卻也是當做真實?”

蘭雲衝亦是想不到蘭令月竟然是渾不認賬的模樣,這個年紀尚幼,容貌溫雅的少女卻也竟然如此難纏,當真不知道如此小小年紀卻是怎麼學得這般手段。

他頓時氣血上湧:“好你個巧言令色之徒,當時我家中奴僕就親眼所見,如何不能當真?”

蘭令月笑容越發甜美,極為認真說道:“五叔公還是快些將那等奴僕處置掉方才是大善,對方如此可惡竟然挑撥我們蘭氏族人關係,當真可謂其心可誅。如此刁奴說不定早就被人收買,意圖對蘭氏不軌,這等心思惡毒之人五叔公留在身邊豈不是養虎為患?”

如此公然顛倒黑白,現場之人如何看不出蘭令月的手段?只是他們縱然看得明白,卻也並不代表會去開罪蘭令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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