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氣烺純把什麼事情都往心裡藏,可又不忍對文弱的烺純動怒,只好衝著蘇簡言一頓吼,藉此發洩多年來的積怨。
蘇簡言還算寬宏大量,不往心裡去,加上那親暱的“未婚夫”三個字,便使她立馬輕飄飄起來,笑得似能滴出蜜糖,驕傲地說:“烺純才不會做殺人放火的事,他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了,我一定會全力支援的。他不想告訴我的,那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什麼時候告訴我,我就什麼時候聽。”末了,她又沒心沒肺地冒出一句,“烺純真想去殺人放火的話,我就去把風好了。”
白羽沒有氣得吐血,但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不輕,捶胸頓足,好不痛苦。
烺純笑著直搖頭,不知該為她對自己的縱容感到高興呢?還是要為她讓自己去殺人放火感到憂心。
聽風齋的古怪(6)
“烺純殿下。”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相處融洽的三人,“三殿下身子不適,未能出門迎接,也不能親自為您接風洗塵。對此,三殿下命我向您傳達他的歉意。”
面對面的三人同時側頭而望,只見一個冷若冰霜的黑衣女子在他們十步之外駐足,
“是烺純多有打擾,請問姑娘,三殿下何時會醒。”烺純轉向黑衣女子,他已從她的言辭裡判斷出三殿下此刻的狀況。
“三殿下臨睡前交代,明日即可醒來,但不敢確定具體的時辰。”
“有勞姑娘。”
“您可以叫我‘如畫’。”如畫側過身,將過道讓出,“烺純殿下,客房已為您準備,與三殿下的主臥相距不遠。您與蘇姑娘是住同一間房,還是分別居住?”
她外表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