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爭不贏,只不過一場是非下來又要花錢,又要花時間,有那時間還不如回去多看看書,清淨的日子難求,程水若如今是最能體會這個道理的。
張揚聞言點頭應是,又道,“如今咱們家的這飯館兒供不應求,人都是連軸轉,每天這飯菜也不夠賣,小姐,您瞧著是不是乾脆把隔壁盤下來也做飯館兒得了?”
程水若聞言搖搖頭道,
“不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這碼頭上的人流動是最大的,過些日子天氣涼了,人就少了。何況你也說了,已是不少人眼紅咱們,這事兒也不難,想必過些日子便會有許多人學著做起來,比如說像是人家自家開個夫妻店,全家人做著,咱們畢竟不比人家,是要僱人幫忙的,到時候價格咱們肯定比不過別人,生意也就會漸漸的差了。到時候咱們裝好了店鋪,怕是連成本都收不回來,還不如直接就做倉庫,等雜貨鋪子那邊的東西運回來,也才好有個地方存放。”
張揚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他是生意人出生,什麼都瞧在利字上頭,如今程水若的身份其實大可不必理會那些,只要一心將生意做大了就行,到時候再去攀高枝,誰也動不了她,因此對程水若隱忍到這個地步實在有些不解,但是他作為一個下人,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不過心裡難免有些不滿。
不滿歸不滿,程水若對他還是很不錯的,從沒將他當成下人對待,交給他的事情則是用人不疑,在家中的錢財上基本上他說話的份量跟程水若一樣的重,因此這份不滿只是對事,並非對人。
程水若見張揚興致不高,臉色不太好看,連怯問道,“張管事,你可是身體不舒服?”自從來了豫州城,張揚便不得一天的空閒,還南下進了一次貨,家裡的大小事務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