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容拒絕。
好一會,若若才從迷亂的情緒之中驚醒過來,消化掉這話的含義,自然的聯想起日後悲慘的爭寵生活,立即又不安分的掙扎起來,“我不要回去,皇宮也不是我的家,你說的很對,燕隱從來都不是我的哥哥,我也沒那個福氣擁有一位皇帝做哥哥,既然這樣你何必來找我,反正你宮裡有那麼多女人,順從溫馴,恨不得用八抬大轎的請你去,多我一個不多,少了也看不出來,你不如就看在過去咱們相交還不錯的情分上,放我自由吧。”
聲音越吼越大,尤其瞧見顏贏緊蹙的濃眉,她心中更是怨恨。
是誰把彼此之間的關係攪和的這麼複雜,他還覺得委屈,真是讓人看不慣。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兩指一捏,撕去她眉心處可笑的假胎記,捻在手中,顏贏依稀記得這玩意好像是顏初瑤的收藏品。
☆、難倒沒有王法了嗎
若若臉上本就塗了令面板黯淡的膏藥,膚色偏黑,毫不起眼。
而貼了假胎記的部位卻還保持原有的膚色,透亮白皙,這會兒看起來還是怪異的很,令人忍俊不禁。
“還給我。”那可是瑤瑤留下給她的,多好的小玩意啊,貼臉上就像是換了個人,實在是逃家旅行的必備物品,不能輕易的被顏贏奪了去。
若若張牙舞爪的撲過去搶,無奈顏贏身材高大,手臂又長,怎麼都碰觸不到。她咬著呀,整個人壓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堅決不放棄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轟。。。
床榻邊的小櫃子巨響著倒地,是顏贏在躲閃之中不小心碰到的,上邊擱置的茶壺和茶杯摔個粉粉碎,而若若的呼喊聲也已經驚到了還在隔壁溫存的常寧夫婦。
小兩口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擔心小院裡進了賊人,侵犯到獨居的若若。
常寧手裡甚至還擒著木棍,已經下定決心,誓死捍衛家中的兩名重要女子,他雖是文弱書生,手無縛雞,膽色卻還是有的。
誰知才到跟前,手還沒摸到若若的臥房木門,四柄森寒的匕首憑空出現,分別抵住他的咽喉、心臟、腰側和後背,匕首的主人均穿著純黑色的夜行衣,與黑暗溶為一提,氣勢驚人。
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是常寧卻有個直覺,他們可不是在開玩笑的,假如自己再往前走一步,這四柄利刃必將毫不猶豫的刺入他的身體。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膽敢來本官的府邸鬧事,難倒沒有王法了嗎?”常寧凌然不懼,擲地有聲的開罵。
他一個在鬼門關上繞了好幾次,閻王爺都不接受的人,對生死早已經看淡,雖然這會兒本能的還是會腿軟,可不會因此就嚇破了膽子,畏縮回去,置之不理。
☆、嗆人的老陳醋味飄蕩
沒人搭理他。
也沒有更進一步的侵犯。
就維持這樣的姿勢不讓常寧靠近臥房。
“若若,你還好嗎?別怕,我在這裡!!”心急的常寧根本沒意識到脫口而出的話有多曖昧,他只想著確定恩人的安危,哪裡還顧得了許多。
若若?這名字也是阿貓阿狗能隨意直呼的,哼,他倒要看看,即便常寧在這裡又能如何!!
某人濃密的劍眉朝天狀倒豎,摟著袖子直坐起來,“這小子欠揍。”
若若見狀不好,立即攬住顏贏的手臂,緊緊擁抱在胸前,不讓他下床去發飆。
嗆人的老陳醋味飄蕩,搭眼一瞧,若若就知道皇帝陛下怒從何來。
“他不知道我是誰啦,而且是我告訴他名字叫若若,這樣不算是犯規矩,你別發火。”
“規矩?”顏贏冷笑,牙齒磨的咯吱咯吱響,“朕就是規矩!”
門外聽不見若若答應的某人愈發著急,“若若,你別嚇我,說句話啊!該死的強盜,我和你們拼了!!”
衛錦哭音跟著傳來,“夫君,你沒事吧,摔疼了嗎?”
應該是常寧著急想硬往裡闖,卻被影衛毫不留情的給丟出去。這個組織所有人馬都只聽從皇帝本人的命令,不管面前的人在朝野之中勢力多大,都與他們無關,於是,常寧這個朝廷新貴處處撞壁,沒人給他留半點情面。
“這幾天都是常大人夫妻兩個收留我,不然若若可要流落街頭呢。”手指戳戳顏贏結實的胸膛,若若粗聲粗氣道,“快下令別讓你的人傷了他,好人該有好報的。”
顏贏虎著臉,扭到一旁,就是不下令。
他才是發號施令的皇帝,憑什麼要讓他看著不順眼的人好過,哼,說到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