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一現就有了新點子,“要當爹的人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算了,我去找若若吧。”
☆、視死如歸乎
找誰都不行,若若來了也不會眼睜睜瞧他受苦,這點顏贏有信心。
實在是顏融手中的藥丸太可怕了,喝下去要不了人命也絕不好受。
他還有未出世的孩兒要養育,不能因為一碗藥就掛在這兒。
“又要辛苦若若咯,你昏迷時她要一小口一小口的餵你,現在你醒了,還是如此,一碗這麼苦的藥,她每天陪著你喝三次,唉,當人家妻子的真不容易。”風涼涼的話,說的顏贏心驚不已。
這噁心的藥汁,若若也碰過,顏贏疼心不已。
過去溫若若生病時,都要御醫把苦藥調製成丸狀才肯吞嚥,這種汁水她是從來不喝的。
現在為了他,連這個都可以忍受了,顏融親手調配的藥汁,可以想象效果是絕對的好,但賣相嘛。。。三歲孩子弄出來的東西都比這有食慾。
“小贏兒,還在考慮呀,藥涼了‘效果’就不好咯,我還是去找若若吧,小妮子對你痴情無悔,肯定不介意再多餵你一次。”要說為老不尊,當屬顏融,身為長輩,笑的又曖昧又無恥,雖然話沒點明瞭說,偏偏就是讓人能聽得懂,除了嘆氣之外,顏贏還是嘆氣,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就是瞧準了顏贏會捨不得。
事實上,顏贏也的確是捨不得。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連他都覺得泛毛,更別提若若了。
她懷著身孕跟著自己操勞了這麼多天,下頜瘦到尖尖,他怎願意若若再去碰那恐怖的玩意。
“拿來!”終於出手,帶著壯士斷腕的決心,視死如歸乎。
雙手奉上,顏融託著臉坐在桌邊,笑呵呵的望著顏贏閉氣閉眼閉掉感官,把那碗藥灌下去。
他的臉皺成了一團,說話的聲音也走了原味,“二叔,這是什麼藥,好苦。”
“藥當然苦。”顏融答的理所當然。
可也不能苦到舌根木了沒知覺吧,還有那股子根本不是藥香的怪味,一陣陣從體內往外翻攪著。。。
☆、被二叔設計
若若親自捧著清淡的飯菜走進房,清粥小菜,相映成畫,引人食慾。
已經達成目的,顏融笑著退出門去,識相的不在這兒繼續當電燈泡。
“若若,辛苦你了。”口中怪味不散,把剛燃起的食慾都壓迫回去,想到她唇對唇的餵了他十幾天,一顆心揪著感動。
“屋裡什麼味兒?”濃烈又嗆人,若若捏著鼻子走到牆邊把窗子掀開一條縫。
桌上還放著顏融留下來的藥碗,若若湊過去,小嘔一口,捏著送到門口,讓侍女拿的遠遠的。
顏贏疑惑的望著她。
“若若,那是二叔送來給我吃的藥汁,你受不了這股味嗎?”光是用聞的都難過成了這樣,她怎麼忍耐著每天餵給他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