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在這群大爺面前挺起腰板了。
“你是克莉爾?露恩?那她是誰?”芬克斯和飛坦異口同聲地吼了起來。
“想知道?”羽織聳了聳肩,“跟我去揍敵客家,我會一起解釋清楚,不然就一輩子矇在鼓裡吧,我一般不會對沒用又弱的人多說什麼的。如果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剛才我就直接搶人就走,哪還會和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
“就是就是!”我掐腰點頭,活脫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羽織輕拍了我一下,佯怒道:“丟不丟人?學著點兒我,挺胸,抬頭,傲視天下,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會兒去揍敵客家給我裝著點,省得我在那幾個銀色控面前丟人。”
“你們幾個,跟不跟我走?”羽織轉過頭對富蘭克林說,顯然是看出這裡他比較有代表性。
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下,最後齊齊點頭:“走。”
羽織輕一揮手,一個結界將我們全部包括在內,我瞧著這結界的質量和規模,再對比自己的,真是覺得有點丟人,跟她的相比,我那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程度啊。
“那個,咱還在遊戲裡呢。”見羽織要帶著我們走,我連忙提醒她。
“就那幾個小孩兒做的遊戲?切!”
聽了她的話之後我立馬沒動靜了,那啥,之前說過我跟她像的話不算啊,這麼牛一個人,我哪有跟她像的地方啊!話說羽織,你之前那一副受苦受難的小媳婦兒樣兒哪去了?
羽織見眾人沒有意義,便抬起手來,結界中忽然出現一條通道,有點像我之前送窩金去失美樂溼地那條。於是我立時明白了,羽織第一個要去的地方。
眾人跟著羽織不到一分鐘便走出了通道,走進了一個奇怪的空間。
我四下張望,卻沒有發現當初那些差點要了我和伊爾迷命的冤魂,這裡變得有些空蕩,只有中間還有一道白光,一道只有真實之瞳才能看見的白光——這結界的出口。
“羽織,你成功了。”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循聲望去,正對上瑟恩那雙銀色的雙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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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師父X再見X人全了 。。。
瑟恩見到羽織,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雖然我上次見他時,他一直在笑,但完全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輕鬆,懷念,還帶著一絲悵然。
我想,或許事情真的已經結束了,否則瑟恩不會笑得如此解脫,但那份悵然,又是什麼呢?我無法理解,只得帶著疑惑的眼神望向羽織。
然而羽織沒有回應我的不解,她只是定定地望著瑟恩,慢慢走上前,緊緊抱住了他,接著二人便消失在銀光之中,不知道跑哪敘舊去了,只留下一個我……和一群虎視眈眈的旅團成員。
我哆嗦得如風中殘葉,不敢回頭看蜘蛛們的表情,早知道羽織是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剛才我能那麼小人得志嗎?這個經驗教訓告訴我,人哪,哪怕有最厲害的後臺,該低調時還是得低調啊!
“喂!”一直大手拍在我肩膀上,我哆哆嗦嗦地回頭,對富蘭克林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這位大哥,有事您說話,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們倆個什麼關係?”走到富蘭克林前面,青著一張臉盯住我。
“你眼睛所能看到一切美好與不美好的關係。”我含糊地回答著,天知道這兩個認識了四百多年的人究竟有什麼人所不知的奸、情,還是悠著點回答好。
可我剛剛回答完畢,飛坦的臉色更差了,我似乎能看見黑氣一點點加重。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緊緊抓住我的手,問道:“到底哪一個,哪一個才是我認識的克莉爾?你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調換的?”
“沒錯!”芬克斯也走上前來,“以前我們的師父是剛才那個克莉爾吧?二十年前她出了事故,但由於有重要的任務還沒完成,所以派你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自己則在暗中將麻煩解決了。事實是這樣沒錯吧?”
我乾笑了下:“那啥,一半對一半不對。”這個……如果現在我告訴他當年的那個師父是我,芬克斯會不會因為自己遇人不淑而惱羞成怒,為了掩蓋過去那段羞於人前的青蔥歲月,直接把我殺了滅口啊?
“我在流星街墓園裡遇見的,是你對吧?”飛坦握在我腕間的手更緊了,我連忙點頭,免受皮肉之苦。
“之後在友克鑫市的人也是你吧?”
大哥,能不能不要再加大力度了?我真的很疼啊!
見我扭曲著臉點點頭,飛坦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