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更別說是翻身下床了。
孟昔月咬著牙,這一切罪過,又都加在了旁邊正悠閒喝茶的依薪喬身上。
她不喜歡恨別人,可眼前的這麼男人,總是那麼容易在她心中增加新的仇恨。
暗湧1
轉眼已是臘月,皇宮內的御花園內,一樹樹的臘梅,開的正好。
經過昨夜一場大雪的洗禮後,這些沒有被寒風打落的梅花,似乎開的更加的豔麗動人。
踏著御花園內的雪地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孟昔月盯著一束淡黃色的臘梅出神,從大瑜來到這王宮近兩個月的時間,依薪喬疑心這麼重的人,竟再沒限制過她的自由。
除了不能靠近母親住的那個院子,但是母親卻也可以出入自由的帶著馳兒在王宮戲耍。
孟昔月知道,依薪喬這是不想讓她見到風栩玫南凡兩人。
她本不是什麼喜歡擺弄花草的人,從正華宮到御花園的路也不止一條,可她總是走路過母親院子的那一條。
不為別的,就為了偶然門沒關嚴,能從門縫裡往裡瞥上一眼。
每每晚上沐浴時,看到風栩扣在她腳上的銀白色的情鎖,他那日羞澀的表情,都會把她逗笑。
她盯著那腳鏈傻笑的模樣,又會惹的依薪喬不高興。
要不是腳鏈實在打不開,他早就把它取下來,扔出王宮了,當然,他從來都沒有這樣說過。
這些都是孟昔月從他眼神中看出來的。
每每看到他眼神中閃現那著那種帶著妒意的薄薄的怒意時,看著他自尊心受挫時,她總是會在心裡偷偷的竊喜。
伸手按下一個枝椏,孟昔月低頭湊上聞了聞,賞花品茶,可是風栩的喜好呢。
這些日子,依薪喬倒也沒有再為難她,仔細想想,他對她竟有幾分百依百順的意思,可她卻總是想起風栩,想起玫南凡,更憂心石頭。
除了這些,她還要刻意的接近依薪喬的護國將軍李天植。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個深沉內斂的男人,和依薪喬之間的關係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總覺得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金銀珠寶總是能讓人替你賣命,可是,它們終歸是身外之物,總是不能和熱乎乎的人情相提並論。
一個月前,依薪喬心情不佳,身邊伺候的丫頭秀綠不小心把茶打翻,他怒喝一聲,叫人拖著秀綠就要亂杖打死。
這一幕恰巧被孟昔月撞見,她已命相逼,這才救下了秀綠這丫頭的命。
這丫頭倒是知恩圖報,從此便成了她的心腹。
依薪喬身邊有什麼動靜,她都會悄悄的告訴她。
當時救她的時候,孟昔月確實是有這個打算,可是,真正接觸下來,她真的有些猶豫。
依薪喬這麼精明的人,有朝一日,他總會有所察覺。
她害怕這會再次要了秀綠的命,依薪喬他是這麼一個容不得別人背叛的人。
“孟小姐安好。”秀綠在站在孟昔月身邊福了福身子,向她請安。
聽到是秀綠的聲音,孟昔月轉過身,笑著點頭,說:“不必多禮。”
不知從何時開始,宮裡所有的人,對她都尊敬有加,見她了總是會行主僕之禮。
別人是這樣,做為她秘密心腹的秀綠亦如此。
暗湧2
不知從何時開始,宮裡所有的人,對她都尊敬有加,見她了總是會行主僕之禮。
別人是這樣,做為她秘密心腹的秀綠亦如此。
秀綠機警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後,才湊在孟昔月耳邊,說:“昨日陛下秘密召見了李將軍,至於什麼事,奴婢實在是沒有機會聽到,但李將軍出來時,面色有些凝重。”
“嗯,知道了。”
“那孟小姐,秀綠先回去了,陛下還在批閱奏摺。”
“嗯。”
孟昔月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秀綠轉過身,走出幾步之後,孟昔月卻又突然叫住她:“綠兒!”
秀綠停下來,回頭看著孟昔月,以為她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孟昔月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近兩天,她夜裡總是噩夢連連,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擔心這樣下去,真的會害了秀綠。
“孟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孟昔月搖搖頭,衝她笑了笑,說:“沒有,你回去吧,別讓陛下找不到你。”
“嗯,那秀綠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