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嵐身邊並沒有太多的不適,對丁嵐的不多言表示了感謝,一路便再沒言語。
回到已經要陌生的宿舍裡,如從前孤獨的看著窗外,手在小腹上不斷地撫摸,祭悼著那個已經消失的生命。整個下午只是木木的坐在那裡,沒表情,沒情緒。電話在旁邊不知響了多久卻始終聽不到聲音。
很久以後最後的一縷殘陽從地平線消失,月亮在雲裡時隱時現的漸漸升高。
雪冬拿起電話給丹尼爾發了一條簡訊‘生命就這樣死了,孩子的母親失去了孩子不知道應該如何,但是活下來的人一定要忘記,看不到就想不起!’
丹尼爾看著簡訊很久都沒動過,因為雪冬簡訊裡那個被叫做生命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知道它的存在,它就消失了。明明知道雪冬在醫院,又拼命地壓制著自己不去醫院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知道了又怎樣開口再要一個機會!
丹尼爾在會議室裡明說要停止正在經營的全部美容事業。辦理了所有的檔案之後沒有再和任何人打過招呼,走了。
當初會開這家店是因為一個人,現在的撤離也是因為一個人。所有無可挽回的結果都是自己造成的,也許雪冬說的對,再繼續下去也只會再見面時因為想起而更難過而已!
丹尼爾離開以後,公司的與總把所有責任都歸結在雪冬身上。開除一個員工對公司來說並不是多大的事,就算是經過層層篩選,是以人才定論的員工也沒有什麼差別。
丁嵐聽了於總的決定,第一次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