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說什麼好。因為本該在自己身邊的人現在卻沒有出現!是不是因為失親,現在才會對丹尼爾有了一些依賴?算了!看著他憤怒轉身的樣子,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他都不屑於看自己一眼!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現在才會覺得心很疼的吧!
“露露姐,能拜託你一件事麼?”雪冬對眼前照顧自己一夜的女人有一些好感,卻不知道這個陪在自己身邊一晚上的人是不是可以相信!
露露遲疑了一下,猜想著雪冬的想法,她會要求自己做什麼?最後還是點頭“你說!”
“孩子的事,你就當沒看到,不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可以麼?”
面對雪冬的懇求露露點點頭,想說什麼又停住。
很久的沉默露露有些漠然的拿出煙,對著雪冬比了一下“可以麼?”
“給我一根!”雪冬說著接過露露遞過來的茶花。
一支菸盡,醫生推門而入,對屋子裡的煙霧繚繞很是不滿“你今天晚上就留院觀察,沒啥大礙的話明天上午準備清宮!”說完揮著袖子開啟瀰漫的煙氣!
“等等!”雪冬叫住走到門口的醫生,不理會醫生回過來看著自己滿是厭惡的臉“不留院可以麼?”
醫生沒好氣地走到雪冬身邊,打量她很久鄙夷地說“你要是不怕晚上出什麼事來不及治療,或者不怕因為什麼不知道的原因造成你以後都不能懷孕,你是留院還是出院就隨你便!”說完摔上門就走了。
露露想說什麼被雪冬阻止“算了露露姐!這也不早了,你晚上還要上班,你就先回去吧!我沒事的!”說完對露露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就鑽進被子裡,把頭埋在被子裡面!
一百零二
所有人共同的悲哀就是,命運永遠不被自己掌握。前途,未卜!未來,茫然!愛!或者是不愛!全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內。也許幸運的人還能掌握自己的身體,不自由,至少還可以遠離!
丹尼爾把打了雪冬的男人抓到派出所,做過筆錄之後就往回走。雪冬得傷他很記掛,更在意電話裡傳出的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那個人叫她鼕鼕!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人和她可以這麼親近!
當人的理智被憤怒代替的時候,所作出的決定不一定全錯,可對的成分肯定不多!
就因為一個陌生的不知道誰誰打來或者是她打給誰的電話,丹尼爾被苦惱和憤怒糾結,他沒有去醫院,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直到雪冬住院的第五天他都沒有去醫院看過一眼!
第六天丹尼爾把自己從繁重的檔案中拔出來的時候回到家,屋子裡已經人去樓空。雪冬連同屬於她的東西一起消失,只留下一張五個字的紙條‘我們,分手吧!’
丹尼爾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菸,“既然你的心裡永遠不會有一個屬於我的位置,那麼這樣,也許很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只是渾渾噩噩的不斷自語著。
佟哥的電話打斷了丹尼爾的自言自語,剛剛接起聽到的是急躁的聲音“弟!鼕鼕在家呢不?”
雪冬只是走了,也許她也放棄了吧!“沒!”
“她現在也不在醫院!”佟哥等了半天不見丹尼爾的反應就接著說“家裡真的沒有嗎?”
“對!而且連她的東西也都收拾完帶走了!”對於表哥的問話他已經開始不耐煩,聽不很清楚表哥在說什麼,只是憤怒的喊著“她走了那又怎麼了!走就走了!”為什麼會有人在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總是提起她!
“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她流產了?你他媽個當爹的在這裝他媽啥呢!”聽出丹尼爾的心不在焉,佟哥也開始憤怒!
聞言丹尼爾先是愣了很久,之後才慌忙的抓過衣服開車四處去找。火車站,汽車站,連她經常會去的地方也找過也都沒看見人。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力。打過電話給十三娘,可雪冬也沒有和她聯絡過。
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打電話給丁嵐,因為如果雪冬要回北京肯定會和她聯絡。
電話通了,丁嵐說“雪冬現在回北京的火車上!”說完結束通話。
丹尼爾開車往北京的方向追去,路上打電話給佟哥要他幫忙看著點生意。
結束通話電話心裡又開始著急,因為從來沒聽過她這麼空洞的聲音,雪冬電話裡的聲音有著勉強,和疲憊。丁嵐在接到雪冬的電話之後在車到站前半個小時就趕到北京西站等她,那份隱隱的擔憂催著她買了一張站臺票,在車站裡搜尋著每一個從車上下來的人。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