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琴淵向來聽從景崇這啟蒙老師的意見,此舉亦是在於尊師重道,他深信景崇的選擇一心的為了南朝。更何況,此舉雖然危險虧損,但總比長年征戰,民不聊生來的實在。更何況,若真要征戰,嘉碩王亦說不定不予寄兵得自立為王。此舉至少他還有洛名辰在手。
他轉首。對上洛名辰的眼,即使不甘願,可他仍舊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翩翩白衣無論何時都是這般的成竹在胸,那無疑全是自信;恍若在他的眼中,從不會有失敗二字。
“既然洛丞相留在南朝做客,自然,是朕的上賓,又何來軟禁之說,朕定會好生款待的。”
嘉碩王也本起酒杯,扯了抹笑:
“希望洛丞相在南朝事事順心。”
“這是自然。”他舉起杯,對上前方的嘉碩王爺,輕點下顎,飲下杯中的佳釀。
卻無意間發現自己白色的衣袖上,似乎粘著些什麼東西;在暈黃的燭火下閃著瑩白色的光亮,若一顆閃耀的星子般。左手輕輕的將它取了下來。是一隻蝶形的耳墜,兩翅綴著顆顆閃耀的水鑽;緊緊的握在手中,他的唇角竟然蜷起了抹由衷欣慰的笑顏。
一旁的濯凜將他的一舉一動全納入眼底,再望向洛名辰竟然將手中的那東西擱於懷中後,便不再遲疑的轉過視線,一徑的落在了自己的酒杯中,幾番疑惑著。待到嘉碩王繼續的與他又寒暄了起來。而景崇也欣賞於洛名辰的才能,兩人一徑的叨擾寒暄起來。
而這場宴會定下來的條件,便是南朝與永溢締結姻親,以十八座城池作為嫁妝換得與永溢永不征戰的盟約。而公主出嫁的日子便定在這個月十八日,僅有的便只剩下十多個日子。
“蕭姐姐,怡情,真的不想去和親。”
這已是那場洗塵宴散了的第三日了,自從那夜的事情傳出之後,怡情便一直都鬱鬱寡歡的頹喪著心情。
只因南朝雖然不止一位公主,但大多已然已經婚配,小的便尚在襁褓;那是先皇靈妃在三年前所出的,至今也已然才三歲,唯一剩下的便是剛剛及笄的怡情。
因而,那定下來的親事兒的公主,便落到了怡情的身上。
清落也難以想象,若是單純的怡情果真落入了蕭子彥的後宮之中,所面臨的將會是怎樣的一出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