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侍女。
鳴鳳心中有些惱怒——那鳳王自己站回去,卻叫這個一個侍女出來,是想要羞辱她鳴鳳,竟然連一個侍女都不如嗎?
不過,她心底的憤怒很快就散去——就算是長得漂亮又怎麼樣?不過只是一個花瓶,若論才能,這一介侍女怎麼可能比得上自己?
想到這裡,鳴鳳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但是,她的語氣倒是無論如何都溫和不起來了,就算她想要壓下語氣中的那份不滿,但聲音都是如此的冰冷:“你既然知道你是一介侍女,又為何站到我面前說話?”
她話中之意,自然就是若思沒有資格站到她的面前來了。
若思也不惱,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的燦爛,而與之相比的鳴鳳,也顯然越發黯淡幾分。
若思道:“沒錯,我不過是一介侍女,那你是何身份呢?”
提起這個,鳴鳳還是有一些自傲的,她沉聲道:“我乃是這鳳泣的首領!”她眯起眼睛,目光懾人,似乎想要震懾若思。
但是若思絲毫不受影響,她掩唇一笑,姿容惑人:“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首領……”她笑容隨之淡去,臉上的表情也很快冰冷起來,那變臉的速度看得旁人驚訝不已。
隨著若思的表情變得冰冷的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場也自她身上展開。若思看著鳴鳳,目光冰冷:“我還以為,你才是這鳳泣的主人呢!哼!”她甩甩袖,一臉不悅。
“你……”鳴鳳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想要反駁,卻不知道為何,看到若思臉上的表情時,她下意識就噤了聲。
的確,鳴鳳這個首領的身份,是她自己有些託大了。
鳳泣,向來都是對鳳王直接負責的,所謂的鳳泣首領,不過是個名頭,在鳳王不在的時候,代之訓練鳳泣,但是若有鳳王在,那鳳泣首領便什麼都不是。
從第一任鳳王德慶公主開始,便有言道——駕馭屬下,絕對不要靠別人的拳頭,而是要用你自己的實力,讓他們臣服,這樣,他們才會對你絕對忠心耿耿。
宮長月對這德慶公主的話,也非常的贊同。
所以,自從她決定接受鳳泣開始,宮長月就有必要掃清一些障礙——鳴鳳是其中之一。
可以說,此時若思站出來,是在宮長月授意下的。宮長月沒有興趣與這個女人糾纏,便讓若思代勞了。
現在,若思做得很好。
鳴鳳噤聲,她不僅沒有偃旗息鼓,反而咄咄逼人道:“你僅為一小小首領!卻暗自託大,心有不臣之意!我殿下乃堂堂鳳王,一人之下玩,你見了,竟然膽敢不下跪!”說到後面,若思直接是在厲喝了。
鳴鳳還是心虛,在若思咄咄逼人的態勢下,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
但她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昂首挺胸,一副大義凜然地模樣,擲地有聲:“我鳴鳳不跪,並不是因為我鳴鳳也有自己的尊嚴!我雖為女子,但我從來不覺得女子有和卑微之處!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兒膝下,也同樣有黃金!”
她這一番言論,當即得到了她身後那些鳳泣成員的支援,更是激起了他們心底的慷慨激昂之意,紛紛不滿道——
“對!就算是鳳王又怎麼樣?不過就是出身好罷了!我們服的,是有能力之人!我們就是服首領!”此人一語既出,頓時有許多人相應。
“沒錯!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大將軍,但我們也是有尊嚴的!我們支援首領!”
“支援鳴鳳首領!”
“……”
鳴鳳聽到身後傳來的震天吶喊,頓時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宮長月沉眸看著那些激動不已的鳳泣成員,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有一個人卻是站了出來,他輕輕用骨扇敲打這自己的手心,一邊朝前走去,臉上雖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但他的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樓漠白一步一步走到這些鳳泣成員面前,身上的強大氣場也隨之釋放,僅僅是一步步靠近,便讓這些人喘不過氣來,紛紛住了嘴,驚懼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優雅貴公子模樣,卻有些魔鬼般內在的男人。
“你……你又是何人 ?'…3uww'”一個人白著臉,大著膽子喝了一句。
樓漠白目光精準地在人群中尋出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那人雖然害怕樓漠白,卻並沒有退縮,而是徑直與他對視,冷汗不斷順著他的額頭滑下。
樓漠白的嘴角上翹幾分,收回自己的目光,顯然是這個人挺滿意。
他道:“我?不過是殿下的一介僕從。”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