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宮女面面相覷,一臉茫然,為首的大宮女回稟道,“皇上,您昨夜並未出門。”
“恩?”慕容熠塵閉了閉疲累的雙目,沒再多問,“服侍朕更衣!”
一日下來,他身體的狀況堪比以前好了些許,食慾也增了不少,傍晚的時候,又召見慕容子喧對弈。
棋盤上,黑白子殺得難捨難分,不相上下。
“四哥,今日氣色好多了,是不是有了喜事?”慕容子喧把玩著棋子,遲遲不肯落下,一臉好奇地問。
“喜事?算是吧。”慕容熠塵含糊地回答,催促道,“你倒是動作快點啊,趕緊下完,朕還有要事在身。”
“要事?你將所有的國事交給我,你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慕容子喧一臉不悅地控訴,懊悔自己當初何故攬下這爛攤子。
慕容熠塵緩和臉色,認真地說道,“六弟,有時候,朕覺得,你更適合這個皇位。”
慕容子喧臉色微變,連連推辭,“你別想打那注意,說好的,三月後,放我回錦州的。”
從慕容熠塵今日的氣色看出,怕是已經跟楚娰清和好如初了,而他也該到了功成身退之時。
就在此時,一名身著緋色宮裝的女子盈盈而來,熟悉的芝蘭香縈繞鼻尖。
慕容子喧看向女子,大抵上猜到七。八分,於是識趣地站起身,“四哥,我先回府處理公務,你記得按時吃藥。”
“恩。”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灼熱的視線緊緊絞著進來的女子。
室內靜下來,明黃的身影繼續保持著慵懶的姿態,斜斜倚在軟榻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棋子。
楚娰清心中七上八下,猜不透男人何故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將藥膳小心翼翼地端過去,“皇上,到了喝藥的時辰。”聽說,御藥房煎的藥,他大多時候選擇摔碎,跟身體過不去。
“放下吧,你過來朕身邊。”慕容熠塵一臉狐疑地看向女子,朝她勾勾手命令道。“是。”楚娰清努力忍住不適,做出一副乖順的樣子上前,“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昨夜,可是你將朕揹回來的?”他問,語聲低沉,持懷疑的口吻。
“昨夜?皇上去了哪裡?奴婢聽不明白。”楚娰清故作訝然,茫然地睜著明眸,她可不願承認,揹著他這具龐大的軀體,累的差點吐血而亡。
再者,他病得氣暈八素,哪裡記得那麼多,若是被知曉,她窺聽了他的秘密,指不定暴跳如雷。
“噢?莫非朕真的記錯了。”慕容熠塵濃眉微皺,苦惱至極的模樣,頓了頓,他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奴婢凌雪。”楚娰清瞟了眼窗外的雪花,順口胡謅道。
慕容熠塵滿是讚賞地點頭,“凌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