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活活累死的臣弟,當初看電視雍正王朝的時候,那一口吐在朝堂上的鮮血,讓當時還不知道自己前世的尹徵對這個人充滿了無比的敬意,而今,他只能問自己一句,都說做兄弟,有今生無來世,那,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否也在那個今生,想過現在這個今生的來世,再做一次兄弟呢?他笑自己,安慰自己 ,這輩子有天洋,也是福分啊…
刺啦,到了這張,他看著這個盛傳被搶奪了皇位的胤禎,十四,這整整十歲差距的同父同母最後得壽最長的兄弟,許是德妃那句“欽命吾子繼承大統,實非吾夢想所期”,讓無數人無數遐想,前世的恩恩怨怨,怨怨恩恩,誰又能知道了呢?
最後他看著那個抬著茶杯的人,細細的端詳著那個人的長相,和自己真的有著幾分相似,難怪張曉最初每次看著自己的時候,總是眼光異樣,那眼神想把自己剖開來一樣,總算明白初初相識時候的那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感,看著那個低眉在後的女子,眉宇之間倒真是看不出和現在的張曉有多麼相似,不過看上去也是有著幾絲掩藏的俏皮下的恭敬,而那個頭上的簪子,尹徵放大了一看,真的和她那個一模一樣,不同的是,變成了掛墜。他看著那穿紫袍的身上掛著的兩個配飾上編著的平安結,想到張曉給自己的平安扣,他伸手在脖頸裡一拉,拉出那個帶著自己體溫的圓潤欲滑的平安扣,她今天忙著做月報表,沒過來自己這邊,不由得他看著那個糖色雕琢而出的“安”字,是啊,平安即福啊。他不由得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那個平安扣,這一刻,他更深地體會到一種感情,一種深厚的溫綿的感情,有些慶幸,有些感嘆…
他細細地看著所有的圖片,發現那個落款的印章上的四個字小篆的“水雲主人”,這幅畫的主人依照殘片的分析,應該是前世的自己才對,但是雍正的上百枚印章之中並無見這枚?難道,只有張曉知道答案?
他看看手錶,抓過放在的手機。按下一行字:“我很想你,你要是沒睡,就回我電話。徵”
剛站起身關了投影儀,手機響了。
“怎麼還不睡啊?”聽上去也沒睡。
“你不也沒睡嗎?”
“我在床上看書呢。”
“我在看那副《遊園賞花圖》,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經常使壞,所以我連喝你沏的茶,都要仔細掂量過,才喝?”
“我,有是有過一次兩次,不過,天子腳下我可不敢造次。哈哈哈,哈哈哈”,她一定是想起什麼快樂的往事了。”
“明天你回來吧,畫裡有些東西我不太明白,或者你會有答案。”
“好的啊,睡了吧,我好睏啊,你也睡了啊。”
“嗯。”
放下電話,尹徵下樓去洗澡睡了,夢裡他夢見自己站在高高的太和殿和一排人站著,他手裡似乎在捏著佛珠一樣的珠子在手指裡轉動,然後自己轉身一步一步地一個人走上高高地樓梯,後面的站著的那些人都在叫他,但是他聽不清,他也根本沒有回頭,而是朝著一個大門,自己一個人孤獨的邁進了大門,而一進去之後,空闊極遠,但是卻早已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夢見自己在和一個眉清目秀身著華美長衫的青蔥少年說著什麼,夢裡的心境是悵然空漠的,而自己轉身看到了八個大字:“惟天,惟聖,惟臣,惟民。”自己心裡一陣難言的酸楚。尹徵一下子醒了,他一摸自己的眼眶,居然有眼淚。抬手看看手錶,凌晨四點,而這一醒來早已沒有了睡意,他又去洗了一個澡,來到書房,看著書房有些幹了的硯臺,心緒有些煩躁,拿了一些水進來,自己研墨,把筆放在筆洗裡泡著,鋪開宣紙,開始寫字,想起陸業羲留給自己的放,自己的天字,點橫之間,一個“放”字躍然於上,他有寫了一個“下”字,緊隨其後。心中唸叨“放下,放下。不放,不捨,怎麼能得呢?”不由對陸業羲這樣的神人,起敬三分。
他繼續寫“天”字,這個自己從小名字就有的字,“天”一大兩人,兩人!兩人!他想到一個字,自己也最欣賞的一個字,如被雷擊中一樣的站在書案邊,握著的毛筆,懸在半空,許久,他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字“仁”兩人為天的字,不就是一個“仁”字嗎?陸業羲要告訴自己什麼?!是叫兩人放下?還是叫張曉放下,而自己最應該修進的是這個“仁”字,他想到那個養心殿的牌匾“中正仁和”,縱觀雍正已生,似乎就這個字,讓他離那最讓人讚頌的“仁君”已經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遙遠…
他想,他已經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