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爭取吧,最近很忙。”
“那人幹啥的?你保密工作也太好了吧。”
“是個攝影師,還有一個文化公司。”
“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
“那就行,他要是敢欺負你。哼哼。。”
“說什麼呢。告訴媽媽爸爸我挺好的。你自己和嫂子也多保重啊。”
“行,知道你忙,高管了嘛!”
“哥。”
“好,不說了,不說了。”哥哥掛了電話,他現在沉浸在要做爸爸的美好憧憬之中,生命真是一種活力,它不僅僅是給人希望,給人的傳承。更多是應該是什麼,我想是愛吧。
剛放下電話,接著又響了。我以為是我哥打回來的,看都沒看。抓在手裡。
“哥,怎麼啦?”
“呃,你怎麼叫起哥哥來了啊?不過我也是你哥啊。”是尹徵打來的。
“剛給我哥打電話,才放下又響,以為是他有事。”
“難怪我打半天。下午我想帶你看一樣東西。能早點離開辦公室回家嗎,我去接你。”
“什麼東西?”
“暫時保密。”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我好奇地問。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看看報表做的差不多了,我和Grace說:“我今天早走一會,有事。謝謝啊”
開著車我趕快回家了。在想尹徵會讓我去看什麼呢?到家的時候,他的車子已經在停車場了,我停好車。走過去,他把副駕駛上的東西往後面拿,開門我做了進去。
“去哪?”我問帶著墨鏡的尹徵。
“到了再說。”尹徵邊打方向盤邊說。
“那麼神秘嗎?”
“不神秘,你見過。”
“啊?那就更神秘了。是什麼?”
“你啊,只有你這樣追問我。”尹徵轉頭微笑地看著我地說。
“嗯。不問。”
“吃飯怎麼辦?”
“我買了漢堡,你的在這。我吃過了。”尹徵指了一下他右手邊。我也有些餓了,不管了,先吃了再說吧。
四月底的北京已經開始是樹葉發芽,花朵初綻的時候,路人的人們裹了一個冬天的冬衣,在那些愛美的女孩子身上終於脫下,換成春天的裙子。剛吃完,尹徵開著車,看都不看我,右手遞給我一瓶水。
“你是不是能眼觀六路啊?”我好奇的問他
“你說呢?”他轉過來看看我。
“對了,去深圳的時間恐怕五一都困難了。場地那邊裝修工程進度因為材料遲到,延緩了一些,我現在得盯著。”
“沒事,先忙這個大事吧。你都不著急,我就更不著急了。”我故意刺激他。
正好在紅燈停下,他抬起手就捏了一下我的下巴。“誰說我不著急的?”他看看我,我沒說話,露出笑容看著他。
“你還記得那些阿哥們嗎?”尹徵忽然問我。
“什麼?”我對他忽然的問題有些發懵。
“就是那些皇子。”
“為什麼說起這個了?”我有些詫異。
“好奇吧,我對他們什麼印象記憶都不會再有,所有的都是史書的記載。太子兩度被廢你經歷過嗎?”
“聽說一些。”
“一定很驚心動魄。”
“為什麼你這麼說?”
“男人的權利鬥爭,深謀遠慮之外,無外乎勇敢決斷,何況九王奪嫡,要知道,清朝的皇子們所接受的教育,除非真的天資不夠的人,否則應該個個都是人中之龍,既然都是人中之龍,難免驚濤駭浪。”
“那你覺得,如果你再次處於那種境地,你會怎麼做?”
“不知道,時勢造英雄。說的就是,因時因勢,而成就某些東西,而失去時機和勢頭,便不會再有了。”
車子緩緩地拐彎之後,我看到是首都博物館。是我第一次看見尹徵的地方。心裡有某些東西,撲通的跳了出來。
“走吧。”他停好車。
“他們,他們不是要關門了嗎?”
“還行。”
“去看什麼?”
“去看那副畫。”尹徵摟著我。“給我說說,我曾經的那些弟兄們,對我來說,他們真的就是歷史的記載和電視的各個角色,我更想從你這裡去了解他們。”
忽然覺得好激動,那天我都沒有帶著相機,一直後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