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問道:“怎麼會受傷了?遇襲了麼?國主他有沒有事?”
一連串的問題讓小女奴膽怯起來,聲音越來越小。
“……國主他看起來很好,耶律燕將軍氣色也不錯,她還笑著說自己腳疼下不了馬,讓國主把她抱下馬來,國主--”
“啪!”小女奴臉上捱了一下,春菊沉下臉瞪著她罵道:“小浪蹄子,王后只問你國主有沒有事,你卻紅口白牙說些什麼有的沒的,誰叫你這些浪言碎語。”
春菊氣得急了,又是無雙話又是吳陽話,夾七夾八劈頭蓋臉全丟了出來。那個小女奴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雖然聽不太懂春菊的意思,捱了打自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嚇得縮成一團,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那孩子學的話確實讓人聽著刺心,連蘇娜都覺得有點坐不住,擔心地看了一眼莊魅顏。莊魅顏嘆道:“罷了!讓她出去吧!我已經說過恕她無罪,你們也別為難這孩子--她不過說了句實話。”
實話!
實話就是那個男人和別的女人在外面單獨呆了一個晚上。
實話就是他跟那個女人說說笑笑很開心。
實話就是……她的夢,她的夢會是真的麼?
一種巨大的,空寂的,無法向他人表述的情愫迅速爬滿了她的心頭,牢牢霸佔著她的思想,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不管她懦弱還是堅強,這種情緒彷彿不被人的意志力所左右,毫不客氣地佔據著她的心靈,像有毒的藤草一樣伸出它的觸角,把她的心一層一層纏繞起來,包得緊緊的,讓她透不過氣來。
莊魅顏把所有人都趕出帳篷,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她錯了,一個人的獨處更讓她感覺到寂寞,同時也更加感覺孤獨。
“王后,國主來看望您。”蘇娜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她默然不語。
“國主,王后她睡著了!”蘇娜低聲稟報道,“國主--”
外面忽然寂然無聲,沒有人能抗拒那個男人的威嚴。莊魅顏看到帳篷的門簾輕輕抖動著,一隻大手捏住門簾的一角用力掀起,她迅速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均勻。
那個男人的腳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雖然沒有大的聲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