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你們當中有誰能成為職業棋手的話,在新初段比賽中他就會代替我的位置來和他比賽,是不是?蘇九段?”
蘇羽乾瞪眼說不出來話,他總不能說:啊呀,這個麼,因為我是來看比賽的,所以不下棋,只閒逛,你們各忙各的吧。
而且他也答應過羽根下一盤新初段比賽,但是其他的好像……不過反正下不下棋還不是他說了算,他要是真不來諒羽根還有這幫小子拿他也沒辦法。不過就是那個七星會什麼的,可能就是當年趙星組織的那種研究會性質的東西,去看看也沒什麼。
而且過幾天一定要去看看秀行先生,去聽聽老人家的教誨,蘇羽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在千葉進行的棋聖戰第二場比賽和六月中旬在新宮的第三盤,蘇羽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的,自然要好好的跟在前輩們的身後觀戰,用心的去看張栩的比賽。
不過站在棋盤邊看著比賽,蘇羽還是在想著在那間小木屋裡面,坐在秀行先生的身邊,面前放著苦苦的茶水的時候的那個情景:
“你知道麼?如果在面對棋之神的時候,當他逼迫著你,讓你尋找遍滿盤,卻不知道應該下在哪裡才能脫離這張紅塵大網,你應該怎麼辦麼?”
陷入沉思的蘇羽離開了那裡,回到了比賽地等待比賽開始。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天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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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蘇羽的存在讓張栩有些緊張還是什麼,依田老虎在第二局第三局的比賽中大翻盤連勝兩場把比分變成了2:1,張栩陷入了一個莫名的低谷中彷彿不能自拔,看著比賽的賽點已經掌握在了依田紀基的手中而茫然不知所措。
但是蘇羽在結束了和山下的新初段比賽之後時間無多也不能再等下去,只好帶著相當的遺憾離開了日本回國,開始著手準備國手戰第三盤,也就是俗稱的天王山戰役。
而相應的,在日本的張栩也面臨著同樣的局面,一樣是在七番棋第四盤中來決定自己的命運,一旦再次失敗他將要以1:3的大比分落後在想追回來就相當的困難了。
所謂天王山戰役,就是一個心理上的分水嶺,實際上它的作用就是告訴人們,比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落後的一方將承受更大的壓力,而領先的一方佔據著心理的優勢一鼓作氣即可拿下。所以不論五番棋的第三盤還是七番棋的第四盤,都被稱作天王山,佔據者即有最大可能為最後的勝利者。
蘇羽和周鶴洋的1:1一樣的不安全,所以蘇羽全力以赴,不再分心去看另一邊的比賽,畢竟只有保住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才能和別人討價還價。
張栩的比賽要在七月底才會繼續進行,和蘇羽一樣,他也專門飛到了北京來看蘇羽的比賽。
當蘇羽坐在棋盤邊準備開始比賽的時候,無意中抬頭看到了昨天才剛剛趕到的張栩,微笑著打了聲招呼之後靜靜心,伸手從棋盒中拿出棋子,緩緩地拍在了棋盤的右上角。
和第二盤一模一樣,只不過黑白雙方換了過來,這一次咄咄逼人的是蘇羽,一直下到上一次周鶴洋放出新手的地方,他才停下了飛快的節奏,開始進入長考。
“這小子莫非是要打算和上次周鶴洋那樣下新手?”老聶有些懷疑的搖頭,“可他要考慮清楚啊,因為周鶴洋對於這個局面肯定是研究清楚的,如果亂來很可能會導致自食惡果。”
蘇羽一直在長考,慢慢的頭上的時鐘時針從九指向了十,他還是保持著低下頭看棋盤的姿勢,一動不動。
周鶴洋有些不安的扭扭身體,手指點在沙發的扶手上不斷地攥拳握拳,顯得內心有些焦急。
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蘇羽終於抬起頭吁了一聲嘆口氣,拈出棋子拍在棋盤上。
這是什麼?所有人看著棋盤都是一愣:天元?
“這小子是不是上次下天元下的爽了所以一遇到什麼事情就都下這裡?”老聶氣的拍桌子,“這叫什麼啊!胡鬧!陳好你怎麼也不管管?”
陳好臉上一紅:“這我哪管得了,他在比賽裡面喜歡下什麼是他的事情。再說了我覺得這手棋很好啊,這個定式就是黑先白後黑取模樣白佔實地,先在外面動手也不錯啊。”
老聶氣的笑起來:“是不是蘇羽說烏鴉是白的雪花是黑的你也說對對對?”
陳好一臉的詫異看著老聶:“本來啊,蘇羽是不會錯的,他說的話當然是對的,烏鴉本來就是白的聶老師您是不是記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