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傑拍一下火車的桌子,擰住眉毛說:“那你就幹?你哥說我是個魔王讓你來殺我,你幹不幹?你那麼大人也該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吧!”
毛毛眼圈立刻紅了,大聲說:“我哥讓我幹什麼,只要有道理,我就幹,我不用你來教訓我!你就沒一點同情心怎麼?”
孔傑第一次被毛毛數落,火氣騰的上來了:“我沒同情心?我跟常昊周鶴洋古力王文達他們都商量好了,過幾天在網站上辦一個基金,我們一人掏10萬,就管那些沒錢參加定段賽的小棋手們!我沒同情心……我沒有蘇羽還有你那種無聊的同情心是真的,我不會說去讓我妹妹去下假棋,現在鬧得這麼大還要我們滿大街的挨數落。挨數落就算了,但是蘇羽連個話都沒有,這算什麼?”
毛毛站起來哭出聲:“不許你說我哥哥,你說我可以,但是不能說我哥哥,他是好人,他是想幫錢程,是那個蕭雨混蛋……”
坐在一邊陪綁去南開大學一起解釋的蕭雨坐立不安,扭頭到一邊不說話。
常昊和王文達看看事情不對,連忙拉毛毛。兩個人都快傻了,看著周圍的人都在看這邊連吃奶的勁都使上了卻發現根本拉不動。
孔傑火氣更大跟著站起來:“我沒說他是壞人,我說的是這件事,你別亂扯行不行?你這人怎麼這麼胡鬧!再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兄妹倆不對,跟蕭雨有什麼關係。”
毛毛哭著說:“好,我胡鬧,我不好,全世界都知道我不對,他們都罵我,學校也要處分我我都無所謂,可你還跟著他們一起罵我,好,姓孔的,算你狠!”說完坐下別過身體去捂著臉偎在座椅上。
這時候天津人的熱心腸都體現出來了,幾個大爺指著孔傑的鼻子不滿地說:“你說你個大老爺們,跟個女孩子過不去,有嘛對不對的回家再說,在介你折騰嘛?人家臉皮多薄,能跟你賽的麼?還不勸勸人家?”
孔傑脖子一梗:“她不對就是不對,是她想鬧,跟我有什麼關係?!”
幾個正在摟著毛毛安慰的大娘立刻不滿了:“你說嘛呢?剛才閨女就說,人家就算都說她不對,你也不能落井下石吧?再說了有嘛事找她哥哥去,不是她哥哥出的溲主意麼?去找她哥哥去,你跟她玩嘛命?看看閨女多漂亮,跟花賽的,哭得臉都紅了。”
孔傑的性子被徹底激起來了:“行,姓蘇的,你能哭,你狠,以後我再管你的!”
說完,坐在座位上拉著常昊:“咱們打牌,別管她,讓她哭去。”
常昊傻了,左右不是人,看著哭成一團的毛毛縮在大娘懷裡發愣。
毛毛猛地站起來說:“孔傑,咱倆分手,以後誰也別管誰!”說完,哭得更加厲害了。
看著梨花帶雨的毛毛,孔傑心裡立刻軟了,想要過去道歉說好話,但是眾目睽睽的又不敢,心情矛盾的只是看著一邊跟警察叔叔聊天的蕭雨發狠。
看到孔傑扭過頭去不看她,毛毛終於癱在了椅子上,哭不出聲了。
看著被摟在懷裡抽氣的毛毛,一個大娘拉拉孔傑,叫到一邊低聲說:“小夥子,你還幹嘛呢?還不過去勸勸?你是想讓她真跟你撕破臉是怎麼著?”
孔傑看看毛毛,心裡面十分的難受,衝動之後逐漸清醒下來也知道今天話說得重了。但是現在過去他又實在拉不下臉,咬著舌頭一動不動。
一個大爺也跟過來說:“人家姑娘,哪禁得起你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數落的,你還不過去勸勸去,再說了小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多說兩句好話不就完了麼?你還怕臉是怎麼著?說句實話你現在還有嘛臉在這站著,快去吧。”說著拉著孔傑往這邊走。
孔傑臉色通紅,站在毛毛跟前卻喃喃的說不出話。
常昊和王文達心裡著急:你***說句話啊,道個歉先把事情壓下來,有什麼回去之後再研究不行麼?現在你以為毛毛真是想跟你分手怎麼著,還不是被你激的,只要你道歉就沒事了!
但是孔傑卻就像是一個石像一樣,就那麼站在毛毛身前,一句話也不說。
常昊著急的拉著他,讓他說話。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女聲響起來:“各位旅客,天津站到了,請收拾好……”
毛毛冷冷的站起來,看著孔傑,很久之後毅然決然地走下了火車,頭也不回的上了一輛夏利走了。
就這樣,孔傑眼睜睜的看著毛毛從視線裡面離開,伸出手卻只抓住了空氣。
在北京,那個房地產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待陳好的時候,卻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