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簡單的醫生們就沒敢怠慢,送到最好的病房給他當隔離室,但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哭爹喊孃的沒完沒了,而且還是間歇性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鬧一陣,煩得醫生們一個個全躲得遠遠的,懷疑是不是國手們都是神經病。
不過王文達有個好處,每次哭五分鐘之後就立刻停止,然後把手機拿出來打電話。
也不知道他給誰打,反正每次打電話沒一兩個小時不停,送飯過去寧可放涼了也要等打完電話才吃。幾個醫生合計一下,覺得電話那邊可能是這小子的女朋友,因為王文達這張哭喪臉竟然罕見的露出了甜蜜微笑。
九段的女朋友,醫生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說不上來為什麼,但還是滿臉的驚詫。
在北京蘇家等了五天卻連個螞蟻都看不見的南斗和他們一樣驚詫,只是驚詫的是為什麼蘇羽竟然還不回來,自己費盡苦心配好的一粒“回生丹”給他治肺傷,興沖沖的從長春來北京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想到連人都看不見。
南斗又不敢出門。他是神仙,卻也不願意在這個瘟疫流行的時候滿世界亂跑。萬一得上了,雖說死不了,可迴天上之後也必然會被玉帝關起來隔離。這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南斗很鬱悶,手裡攥著裝藥的小瓶子坐在客廳裡面看著電視聽著上邊說著哪裡哪裡又死了多少多少人,想著昨天看電視時候才知道原來蘇羽去了哈爾濱下聯賽,無聊之下換個臺找電視劇看。
不過很快,南斗就被螢幕上還珠格格的……精彩……劇情吸引住了,放下手裡的小藥瓶翹起二郎腿心情跟著故事跌宕起伏,一時眼淚嘩嘩的流,一時捧著肚子哈哈的笑。
一直到蘇羽和陳好進來目瞪口呆的看了他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很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讓座。
陳好看著他,臉色一變再變,滿臉的懷疑神色。但看看蘇羽和他好像很熟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發作,裝聾作啞的坐在那裡笑。
滿身疲憊的蘇羽和這個黑衣男子很熱絡,似乎也不在意他是怎麼進來這個問題,坐在沙發上和他低聲密語,直到那個穿黑衣服的神神秘秘的從背後拿出來一個小藥瓶,陳好終於忍不住說:“請問,您是……?”
南斗愣了一下,看著她:“我?”想了想,笑了起來,伸出手去說,“我是南斗,是蘇羽的老師。陳好,你好。”
老師?陳好和他握握手,疑惑的看看蘇羽。
蘇羽很用力的點頭:“是的,這位南先生,是我的圍棋啟蒙老師,我的棋多半都是他教我的。”
陳好似乎聽說過這個南斗,但想不起來什麼地方聽過,滿腦子問號。
南斗看見她,來精神了,笑嘻嘻的坐在她身邊噓寒問暖:“你就是陳好啊,哎呀,今天來也沒帶什麼好東西當見面禮,這樣吧,咱倆下盤棋,我點撥你一下好吧?”
陳好沒搭理他,看著他手上那個小藥瓶懷疑:“您手上,這是什麼?”
南斗很興奮的開啟瓶子蓋說:“這個是我費盡千辛萬苦上終南去崑崙採集了數十種名貴藥材經過我獨家手法焙制的藥丸,專治肺損傷。小羽啊,你師傅我可是費了不少力,也不要你回報,反正這一段我沒事幹,你陪我下下棋吧。”南斗暗自得意的想:閻王這個老孫子,硬是跟我說廢話。但還不是讓我從老君那找出來這麼個方子,專治內臟損傷。我不信蘇羽吃完了我的藥還這麼病病歪歪。
不過蘇羽和陳好都伸著鼻子嗅一嗅,表情很奇怪的說:“這是什麼味道?”陳好看他一眼:“拋閃了?”
聽不懂陳好話什麼意思的南斗卻也聞到了這股味,一臉茫然:“我不知道……”
再聞聞,好像是從自己這邊傳過去的。南斗低下頭,看著手裡的瓶子,(炫)恍(書)然(網)大悟:“餿了。”
蘇羽臉上的表情很有意思,似哭似笑,卻又帶著一點傷感,還帶著一種很委屈的表情,看得南斗和陳好一陣心疼,連忙上來安慰。
不過看看兩個人的鼻子,南斗無奈之下只好捂著鼻子扔掉瓶子,滿懷愧疚的回來輕聲細語的說:“不好意思,改天我重新再去找藥材配,你們等我幾天,我這就走。”
這下蘇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拉著這就要走的南斗說:“你跟陳好這也是第一次見面,先彆著急走,多指點她兩盤也好。”
說到下棋,南斗就把其它的事情都忘了,立刻拉著兩個人上樓說:“你們家條件可真好啊,房子真他媽大,樓上樓下十幾間房,真氣派。我那天來了之後半天沒找到廁所。這間房就是你們平時下棋的地方吧?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