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最中間的那口道。
淳于萸順著老頭兒的手看過去,“那種棺材是最好的嗎?”
“那是最差的一種。”老人哀嘆了一聲,從盧芙蘋的身旁走過朝那口棺材履蹣跚的走去,走到它們中間老頭兒用枯竭的手在那口棺材上敲了敲。
“您沒給他指這店裡最好的一口棺材讓他買?”
“我老頭兒的話誰聽啊!”老頭兒顯得有些氣憤。
“既然這口棺材不是最好的,那您幹嘛把它放在最中間的位置上啊!”
“姑娘不知道,我們這兒是窮地方,窮人那有錢買好的棺材給死了的人用啊,能買上一口就算不錯了。”
“襄城不算是大富大貴的地方,可也……”
“那是襄城不是咱們這兒!”老頭的情緒又有些氣憤且激動了。
“怎麼?這兒也是襄城的地界呀?”
“早不是了!官府縣太爺早把我們這兒劃出襄城的地界了!”老頭兒哀傷道。“姑娘沒瞧見襄城裡都沒幾個有人往我們這兒來嗎。”
“究竟是怎麼回事?縣太爺怎麼會這麼做?”
“原先這裡常鬧瘟疫,久而久之就沒人敢靠近了,縣太爺乾脆下令將我們這裡劃出了襄城地界。”
聽著老頭的話,盧芙蘋更篤定黑影就在這裡。跑到這種被縣官遺棄的地方,就以為會天下太平了嗎?
“是這樣啊!請問這裡現在還鬧瘟疫嗎?”
“幾年前來了個大夫在我們這井裡不知放了啥,之後就沒在有瘟疫出現了。”
“請問,我向您打聽的那個人也知道這些事嗎?”
“知道啊!他也是向你這麼問我的。”
“那他有沒有向您問及那個大夫的事?”
“問了。”老頭兒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是個什麼樣的大夫?他現在還在這裡嗎?”盧芙蘋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頭緒,所以這會兒詢問得更急切了。
“他不在這裡了!不過他們家的藥鋪在襄城有開分店的。”
“藥鋪?請問那是叫什麼名字的藥鋪……”
得到不錯線索的盧芙蘋,興匆匆的就往老頭兒剛說的那間藥鋪趕。站在名叫“昌豐軒”的藥鋪門前,盧芙蘋先向藥鋪內看了看,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裝定了定神的往裡走。
這家藥鋪是襄城最大的藥鋪,這裡不僅買賣草藥還有大夫給人看診。盧芙蘋的身體剛好還未痊癒,於是她先走到大夫面前坐下將右手放在大夫面前的小“布枕”上。
大夫一把給盧芙蘋把脈,一邊捋著鬍子問盧芙蘋道:“姑娘今日可覺得心口痛了?”
“前一陣有的,現下不了。”
大夫點點頭,接著問道:“可是看過大夫了?吃了些什麼藥?”
“我的一個朋友有幫我看過,也給我吃了些湯藥,只是我不知道他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怎麼?大夫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
“沒有不對的,你這個朋友做的很好,要不是他及時給你服了去‘狼毒’的湯藥,恐怕姑娘你早就……”
“那我現在……”
“姑娘莫急,你體內的狼毒雖然未完全清除但已無大礙了。我這裡再開幾副方子給你,你吃了就沒事了。”
“謝謝大夫。”大夫從一旁拿出一張乾淨的宣紙寫著藥方。
“大夫,我想請教您一下,半個月前您這裡有沒有來過一個外地人。”
“半個月前……”大夫擱下筆,一邊將寫好的藥方交給盧芙蘋,一邊在心中默默回想著。
“他應該是給你看了些東西,是想問問你有什麼解法吧。”
經過盧芙蘋的提醒,大夫想起來了:“哦!是有一個這樣的人來過我們藥鋪。”
“對他手上的東西,你有方法解嗎?”
“只是有點眉目。怎麼姑娘認識那人?”
“我要找他,他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那人沒說,他只說他要來時便來,叫我只管解出他手上的東西。”
盧芙蘋點了點頭,心道:看來只能守株待兔了。
筆記本
第二十八章:豐軒少東
“吉掌櫃!”一穿著貂皮大衣的年輕男子氣宇軒昂的走進了“昌豐軒”。
“少東家,您怎麼來了!”掌櫃的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兒走出櫃檯,迎著男子走來。
“我來看看。”男子邊和掌櫃的說話,邊環顧店內四周。
“您有什麼事只管叫小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