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我見他說得真誠,要強辯的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正這時沈三也上前來拉我,頓時令我羞得滿面通紅。

不想晨光卻不肯罷休,反而追問道:“丫頭,本王倒想知道今日之事敗於何人之手?我不信七弟清心寡慾,尚有運籌帷幄之才——”

“當然是大家合謀加上——”

未待我答完,沈三已搶先一步攬我飛躍馬上,遠遠丟下一句話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死裡逃生(1)

隨後,沈三帶我向主帳大營奔去,我沒有再看到晨光聞言作何反應,只知他很快便率眾沿江而上,此處大營棧橋被我軍燒燬,對岸守軍便在上游又搭起棧橋,備了船隻準備接應。

原來,方才我們即使強留晨光也不過是逼他拼個魚死網破而已,若是上游來援,敵眾我寡,我們未必是對手。

來到主帳大營,天已濛濛發亮。其實,放晨光也是迫不得已,若說救晨昱,我們真的沒底,地道入口已被燒的焦黑,裡面機關鎖住了打不開,另一邊已有兵士進入尋人,卻回報說江邊土質鬆軟,地道已經在軍馬踩踏下坍塌。

蓑鷹大師來到地道入口封板處,道:“讓開,讓貧僧一試。”

只見他運起氣勁,雙臂青筋暴漲,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喝,封板應聲而起。

洞內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不知是不是心中關切,我竟然第一個躍入洞中,向前奔去。

隨後,沈三從後面追上,遞給我一隻火把。

走了沒多遠,洞穴便出現了坍塌,前面沒了路。我心中一陣著急,拔出配劍挖了起來。

“晨昱,你一定不能出事…”心中一遍遍祈禱著,眼淚卻不知何時已流滿臉頰。

忽而一隻枯瘦的手鉗住我的手腕,“王妃,讓貧僧來,靖王吉人天相,定然不會出事。”

聞言,那強忍的嗚咽反而更加洶湧,只覺雙膝一軟,我已忍不住跪倒在他面前,無助地拽住他寬大的衣襬祈求道:“大師,求您,一定要救他,您一定有辦法的……”

蓑鷹雙手合十,俯身扶起我,不卑不亢地行禮答道:“王妃放心,老衲可以感受到悟心的氣息,相信很快便可救他們出來。”

說著,他在坍塌的沙土前盤膝坐下,靜靜入定…

沈三則上前一步,扶住抽噎的我立在一旁。

只見大師忽然將鷹爪般的手向左側拍了一掌,沙土應聲簌簌而落,眼前出現了一段中空的洞穴,他起身前行,至路末再次打坐尋覓,如此這般,起坐數次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晨昱等人。

只見清平悟心兩位大師盤膝而坐,守著晨昱和一名年紀輕輕計程車兵。

晨昱臉色慘白,雙目緊閉,已然入定。

兩位大師看起來倒是安然無恙,清平率先起身上前行禮,說起事情的經過。

死裡逃生(2)

原來,晨光後來向主帳投來了含著毒煙的彈藥,未及撤退的兵士武功低微,轉眼便一個個倒在地上,晨昱忙上前一個個封了他們穴道,向地道中拖去。最後,他自己卻是中毒最深,還好有悟心與清平接應,二人當機立斷,決定在地道中為他驅毒。

後來不料地道不斷坍塌,二人怕毒力反撲,不敢中斷,只好一人對付地穴的坍塌,一人為晨昱驅毒。

還好,悟心大師見多識廣,此毒並非七墨香,不過是江湖中常見的毒霧而已,只是有青龍藍洱在,我們都小心異常。想來也是,若是七墨香,晨光為何要給解藥?只需拖一兩個時辰,晨昱便沒救了。不過他恰恰利用了我們的關切之心與我等談判,不然他又如何脫身?

如今晨昱體內之毒已解,大師怕空氣凝滯再傷其身而封了他的穴道使之昏睡。

眾人聞言都略感寬心,兩名兵士抬來擔架將晨昱抬回山後營帳。

到了軍營,安置好晨昱我便勸大家各自休息去了,留下自己陪他。

好險,難怪古人常說戰場上刀劍無眼,縱使百般謀劃,也難免身陷險境。日後,若再征戰,我一定要親身伴他左右。

不久,晨昱便醒轉過來,第一句話便是喚我:“晚兒…”

“晨昱…”一杯熱茶端至床前,責備、關切,卻盡已哽在喉中。

“晚兒,讓你受驚了,我沒事。”說著,他掙扎著坐起身,一邊接了茶水一邊拉我坐在床邊。

“看你唇,都白了。”說著,他反把手中的茶遞至我嘴邊,道:“快喝點水…”

我低頭抿了一口,推給他道:“你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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