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說要多喝些水去毒。”
“哦,”晨昱端起杯子低頭喝了,第一次見他如此聽話。可緊接著他竟然把杯子放在枕邊,俯身吻上我的唇,將口中的水盡數潤在我口中…
“咳咳…”忽然被他這樣,我不免被嗆得咳嗽連連,我皺眉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學這麼壞了!”
不想晨昱卻更加恣意地摟起我,仔細地看著我的嘴角道:“怎麼,嫌夫君髒?”
看著他俊美的眼眸中綻放的灼熱,我羞紅了臉,躲開他輕聲道:“大白天,鬧什麼…”
生死相約
不想晨昱卻緊咬著我的耳垂輕聲答道:“晚兒,生死麵前,你怕沒怕?”
我,被問及,我想起自己那一刻哭得邱幫主手足無措…
“一開始怕來著,後來想開了,便與邱幫主他們一同抗敵…”接著,我也把整個戰鬥的過程說給他聽。
“不想我的晚兒還有良將之才…”晨昱再次彎起了嘴角,緊緊抵著我的額頭道:“中毒之後,我神智尚清,只是後來地道坍塌,有三名兵士頓時被埋在沙土之中,那刻我忽然覺得,什麼家國天下?我只祈禱著如果我死了,讓上天留我一刻,我想帶你一起走。晚兒,如果真的那樣,你怕嗎?”
我抬手緊緊勾住他的脖頸,埋首在他胸前,輕聲道:“晨昱,我不會等到那刻,你走我就走,我就是為你而來…如果真有那一天,記得黃泉等我。”再說,若真有那麼一天,我想我也會像三毛守著荷西那樣去守著他,直至老去,哪裡有怕字?
“晚兒……“正出神想著,忽然被他擁得好緊,臉頰被他顫抖的手緩緩抬起:“等平定天下,讓三哥做皇帝,我們一同去逍遙江湖,好不好?”
“嗯…”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眼中漸盈起淚水,除了答應我不知還能說什麼,沒想到盼了那麼久的話,忽然就這樣從他口中一字字吐出。
正午時分,大家再次聚在一起,商議下一步戰略。首戰與晨光鬥了個平手,大家都信心倍增。
不過遺憾的是這次疏忽了青龍藍洱的毒,最後關頭因晨昱中毒而受其挾制。
渡江依舊是擺在眼前的難題,沈三沿江走了很遠,幾乎五里便有一處營寨,這次之後,晨光更會嚴加防備。
其實,之前我便提議過,要不要沿江遠走,從上游山中穿過。只是大家擔心山勢險要,萬一晨光設了埋伏,我們難免被動。
大家商議很久,決定還是要設法擾亂晨光守備,只是他人多勢眾如何下手呢?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沒有一名具有實戰經驗的大將,反觀晨光,其手下全是顏家舊部,江邊營寨安置得井然有序,遙相呼應。
如此,我們這種雜牌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非再次智取。在這冷兵器時代,可利用的也不外乎水火地勢,可三江橫亙在前,地勢無可利用,火也難以燃起,水……
再謀新策
如此,我們這種雜牌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非再次智取。在這冷兵器時代,可利用的也不外乎水火地勢,可三江橫亙在前,地勢無可利用,火也難以燃起,水……
“晚兒,在想什麼?”
晨昱溫潤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想到水,我提出想到上游一看,正值初春,如果趕上春潮,我們也許可以來個水淹七軍。
誰知晨昱卻最先打消了我的念頭,因為在此守了那麼久,他早已看過,上游三江水流湍急,非人力可以控制…
聽著他們繼續商議偷襲的可能,我覺得無趣,便找了個藉口出來。
我想去找清秋一同出去走走,眼見為實,其實我還是想去看看上游的水勢。
未至清秋營帳,她竟先迎了出來:“晚兒,我正要去找你呢。”
“清秋,什麼事?”
“前日隨沈公子沿江上行,我想咱們可否截了江水引為我用?”
“啊…”聞言我不禁一陣驚愕,“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正想找你去上游看看,不過晨昱說江水湍急,難以利用…”
“沒事,我們牽了馬,去看看,不行的話就當遊玩了。”
行至青衣江上游,我們在江邊狹窄處停下,清秋指著前方峭壁道:“晚兒,你在此等我,我從那兒下去,探探水深。”
只見她從身邊折了一支長約十尺的毛竹,縱身而去,毛竹在水中輕點,不一會兒便已沒頂。
清秋在崖邊青石上脫了裘皮外衣,隨著我一聲驚呼,忽而如魚兒般躍入水中,我不禁蹲下伸手試了試江水,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