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傾瀾和凌子墨立刻屏住呼吸。白芷咳嗽了一聲,對外面喊道:”都滾遠些,今天是大人大喜的日子,別平白掃了大人的興。“
何中書確實說過今天不許任何人打擾,門外的人雖心中惑,卻也不敢直闖進去,只好慢騰騰的離開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痛徹心扉的苦戀
…
不到名冊,下一步就不好辦了,文傾瀾皺了皺眉,他叫醒。”
凌子墨舉起巴掌,左右開弓,足打了七八下,總算把何中書給打醒了。他睜開眼,‘呸’的吐了一口血,正噴在凌子墨的臉上。
“說吧,想把我怎麼樣?”何中書冷笑一聲道。
“借你的名冊用用。”凌子墨拿起何中書的衣服擦了一把臉。
他今天似與髒汙有緣,**上酸味兒不停飄到鼻端,燻的人腦仁疼。實在忍受不下,乾脆脫下褲子,把何中書的那條穿在身上。白芷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時候該不該提醒他,如果何中書有什麼病,後果會怎麼樣?
何中書一直冷臉看著他,直到他穿上他的褲子,才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是何人?”
“自然朝廷的人。”凌子墨提褲子,似乎大小剛剛好。
何中書早就文傾瀾的身份了,他一來金州,就不斷的有朝廷派下來的人查他們,還有軍隊的調動,這一切都不尋常。但白芷也是嗎?
他眼望著白芷,真不想相信她是他的。白芷不敢看他,低垂下頭,但那態度卻已經是預設了。
何中書神色一暗,問她道:“你又叫什麼?”
“白。”
少名字沒騙他。何中書輕嘆一聲。他發現無論她做什麼。自己都不可能記恨她。他地心就如一張粘性極強地膏藥旦貼上去。再想撕下來就太難了。
“說吧。名冊在哪裡?”等凌子墨把髒褲子扔遠了。文傾瀾才走了過來。
“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會交出來地。”何中書一臉地堅毅。
“你這是要我們用點手段嗎?”文傾瀾冷笑一聲。左手搭在他地碗上。他若使出分筋錯骨手地話管叫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便。”何中書雙眼一閉。雙手一攤。竟有些視死如歸地味道。
“等等,我問他。”白芷不忍心何中書受苦,忙走過去握住文傾瀾的手。
文傾瀾撤了手,讓到了一邊。
“何大人還是說吧了,你眼前的這個人可從來都不會對別人仁慈的。”白芷輕聲勸說。
何中書搖搖頭,“你不用勸了不能陷恩人於不義。”
“你要怎樣才說?”文傾瀾有些等不及了,急聲催問。
何中書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我的恩人讓我說,我才會說則就是殺了我,也休想得到。”
是的,他有兩個恩人,一個死了,另一個還活著。難道他們要找到他的恩人,他才肯說實話嗎?
文傾瀾急了“你的恩人是誰?”
何中書沒答,白芷卻代他答道:“他有兩個恩人個是死了的,叫凌子飛另一個活著的,不知道叫什麼?”
她話音剛落傾瀾和凌子墨齊聲喊道:“你說什麼?”
“我說他有兩個恩人。”白芷疑惑的看著他們,不知為何他們的聲調突然高了幾倍。
“下一句。”
“死了的叫凌子飛。”
“可是當年凌家軍主帥的凌子飛。”兩人齊聲道。
白芷點點頭,墓碑上確實這樣寫的沒錯。
兩人相視了一眼,忽然同時笑了起來,“這樣的話,那事情還就好辦了。”
什麼意思?白芷嚇得眼睛瞪的老大,這兩人不會受驚過度給嚇糊塗了吧。
凌子墨突然伸手指著白芷,對何中書笑得一臉燦爛,“你的恩人凌子飛在此。”
“你說什麼?”何中書受驚不輕,他緊盯著白芷,眼神中閃爍的全是不可置信。
凌子墨指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我是凌子墨,那個曾跟在凌將軍身邊的小孩你應該聽說過吧。”
想當年凌將軍上戰場的時候,確實帶著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那個孩子確實叫做凌子墨。
“其實當年那個救你的凌子飛根本沒死。”
“這不可能,當年的凌將軍的屍體是我親手掩埋的。”何中書根本不信。
“那不是真正的凌將軍。”凌子墨撓撓頭,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凌子楓和凌子飛之間的不同。
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