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你兩個方才沒說話?腹語?”弄得這兩個都閉了嘴。
用過飯,九哥又向蘇先生請教,蘇先生看看他的臉,嘆一口氣:“你這也是本事了。”九哥卻是來請教書法的:“總有寫不好處。”因他面上誠懇,蘇先生也不推拒,一一指正了他不解之處,提筆於九哥寫的幾個字旁重寫了,又將九哥筆劃不順處抹改一番。
九哥看著紙,半晌沒言語,忽將紙一推:“請先生代為保管,拿回家,必叫家父取去,剪了先生的字裱起來。”
蘇先生失笑,問九哥:“令尊書房有甚好書 ?'87book'我好借一本來瞧。”九哥道:“家父那裡有自京中得來一部御製新書。”蘇先生便寫一帖,向酈玉堂借書一觀,命九哥帶回去與酈玉堂,下回捎書來。
九哥默默將帖收下,又將方才字紙一併拿回,蘇先生不由莞爾。卻將眉毛一挑,又抽出一幅字來:“這裡還有一個人寫的,極工整,你可拿去揣摩。”
九哥雙手接了一看,筆跡酷肖蘇先生,然又有些微不同,似是蘇先生早年手筆,然紙又是新的。再細一看,忽而大悟,此時此地,還能有誰?越看那一幅《將進酒》,越覺好看。鄭重謝一謝蘇先生:“必定珍惜,時時揣摩。”
蘇先生一擺手兒:“少與我面前裝憨兒,這是看在雞腳份上與你的,我又不是不曾定親娶妻。”言畢,將手兒往後一背,不去看九哥。九哥將自己的字紙與那一幅《將進酒》作一處胸口揣了,卻將蘇先生手帖討個拜匣裝了,回去與酈玉堂交差。
辭別蘇先生,卻在蘇先生院門口靜站著。站不一刻,自有人來與他搭話。
九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