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我的手輕輕加了把勁,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只覺得他萬分有把握。很快我們便站到了盤查的衛兵眼前,只見領頭的小隊長拿過一幅畫像上下比對著我們,又隨便問了幾句便放我們過去了。我萬分驚訝,如此輕巧?雖是男裝但面目未變,若有畫像在手怎麼也要略加懷疑吧!難道城裡並不是在抓我?
卻聽耳邊傳來輕笑聲,人也被拉到一旁貼著皇榜的地方,我透過人群仰頭看去,追拿要犯的檄文上畫著一個女子頭像,濃眉大眼帶著英氣,邊上寫著一排大字:懸賞捉拿……朝廷要犯王於兮……我有點糊塗:這、這女子也叫王於兮麼?再一想覺得不對,哪有如此巧合,定是有人暗中做了什麼手腳將懸賞令上我的樣貌故意繪成這般!看向一邊正自淺笑的男子,心知定是這幾日他做的安排。
想想他如此大膽的作為,卻也是讓我親松逃脫的最好方法。最近幾年我基本躲在屋子裡很少見人或外出,刻意迴避這個世界也讓人忽略我。雖然當年歸臻時不少人見過了我,可那時年幼,長大後人多少會有改變,就算有人懷疑,估計一時也拿不準我究竟該是個什麼樣子。府裡的那些相熟的僕人定是已被身邊之人給串供了,只是自己倒有些奇怪素日有怨的二公子和三公子那邊竟然無人提出畫像不對的異議,難道他們在外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