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長老允許即刻驗明。”我暈!還有這樣的女人老而不尊,別人說成親了她不信,非要當眾驗身,若這人本來就沒點什麼守貞砂,她難道還想看著人家有了孩子才相信麼!
大長老並未立刻出聲,但外面眾人似乎有不少人支援她,身邊美女也轉過頭來睜著明亮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我不禁苦笑,我又沒有什麼守貞砂,光看臉色是看不出來的。心裡暗暗擔心沈言楷的處境,只盼另兩個長老能夠反駁她的意見,不進行這無聊的驗身。
這時,估計那男長老看大長老在猶豫;說道:“族長乃一族尊長,怎可任意在大家面前坦胸?即便已不是族長,一個好好男兒也容不得如此羞辱啊。”
“哈!”那女子冷冷地打了個哈哈,聲音猶如刮痧,“祖宗家法三條無赦族規之一便是弟子妄動情而未能成親有子息者!難道祖宗家法還重不過一個男兒的清白?想當年聖藥被盜、弟子被毀、我族百年元氣大傷,皆是因情障而起,祖宗先輩以此為戒,立這族規以免再生禍端,難道今日就要在我輩手裡給毀了麼!”
聽她說得義正詞嚴,場中眾人才稍稍平靜下去的情緒頓時又沸騰起來,吵嚷著要求長老們今日定要給族人一個交待。我眉頭已蹙得生疼,實在也沒想到這族的規矩如此怪異——成親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動了情卻成不了親,哦,根源是成不了親就不可能有子息繁衍!但這動沒動情一般很難界定,若在平常估計沒成親的也不會承認自己對誰動了情,而現在沈言楷擅自用族藥於一外族女子身上,若未成親,那除了動情還能有什麼解釋讓這些族人相信呢?報恩?估計在現在這情形下,女長老必定是不會讓人往那上面想的。
忽覺脖子上一緊,衣領已被身邊美女掐住。“說,你到底與他圓房了沒有?!”她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問著,冷風嗖嗖地吹進我的脖子,頓時又幾條黑線劃下額頭——怎麼都這麼關心這種私人問題!你讓我如何回答才好?說實話,好心救我的沈言楷就必定會遭殃,估計我也會立馬被這女子扔了去一同喂蛇;說謊話,我萬分的不願意,也實在、實在說不出口啊!既然說什麼都不好,那我就、保持沉默好了!我冷冷地看了這美女一眼,眼神中露出鄙夷之色,從她那角度看來明顯就是:猜都猜得到,還用問!?頓時見她明顯一滯,似突然被雞蛋噎住,臉色也白了幾分,我心裡一樂。 她訕訕地鬆了手,人又扭向一邊,我才發現她眼睛所對的地方有塊小石頭透著光,原來她待在這裡是在偷窺,可她為什麼非要和我擠在這裡而不直接去參加這族人大會呢,是她還不夠資格?
“各位長老不用為難了,言楷……未能成親……”嗯?什麼?!長老們都還沒有決定呢,他怎麼自己就先給招了!說的還不是“沒成親”而是“未能成親”!“未能”不就是說他自己想成親的但最後由於什麼原因親沒結成麼,難道他還怕別人不誤會他麼?!也太老實了點,我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抬頭看到那美女的杏眸,不禁莞爾,若眼光能殺死人,估計我現在已經死了不下三次了。
舔舔嘴唇,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沉著:“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她卻不理會我,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襟,一陣天旋地轉,也不知道她按了什麼機關,自己已被她從窄道里甩了出去。“你和長老們去解釋吧!”耳邊尚留著她惡狠狠的餘音。
眼前倏地一亮,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我的脊背接觸到了地面,看來我是被她從秘道里摔到大會場上了。我自地上緩緩地爬起,可以肯定我現在形象必定差極,但好在穴道解了,人未受傷也未覺得哪裡被她那麼一摔給弄疼了,估計是那什麼永珍功護住了我,萬幸。
可畢竟是被人扔出來的,精神上多少受了打擊,又實在不願馬上面對這些冥頑不化的古人,我便慢吞吞地彎著腰抖落抖落身上的塵土,又順了順上下衣角、捋了捋頭髮,將自己形象整頓好,也覺得恢復了點信心後,才抬起眼向四周看去。
恩,看來這是個大山洞,石壁頂上垂吊著幾支巨大的火把,難怪這裡這麼燈火通明的。看完一圈天花板後,我終於把視線往下調整了一些,只見巨大的幾排石凳上分坐著幾十來個服裝各異的男女,呆呆地望著我。我很鎮定地轉身回過頭去,一個披著花白頭髮的老女人正在那邊死瞪著我,眼神萬分不善,我故意裝著沒看見立馬掉轉頭望向她側面的主位,那裡端坐著的是一個面板蠟黃、身材幹瘦的女人(看穿著該是女人吧?)手持權杖。她臉上毫無表情,似乎並不對我的突然到來感到驚訝;再轉過來一些,則是一個長得挺普通的半老中年男人,不過面板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