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是兒臣的貼身侍女,這個位置,兒臣覺得十分適合她,她除了這一張臉,別無長處,明日兒臣即將啟程,她恰巧負責兒臣的起居,只有她在兒臣才能安心辦差,請父皇成全,”‘貼身’二字他說得極重。
皇帝瞪了他一眼,卻果然沒有把下面的話說完,不耐的揮手讓他們下去。
納蘭威此時忽然朗朗一笑,“沒想到賢王殿下如此喜愛這位十九姑娘,若非如此,本宮還想跟你討要了來呢,聽聞此女擅鼓,本宮真是仰慕已久啦。”
皇后的神情一震,立刻莞爾一笑,“不過一個婢女而已,有何不可?賢王若是想要服侍的婢女在哀家這裡的隨便挑一個便是。”
冉卿此時已經傻眼了,這不是現代社會,她也不是富二代,只是一個沒有人身自由的奴婢,完全沒有置喙的餘地,只得把求助的視線放在長樂的身上,她認為此時能夠救她的,就只有長樂公主了。
“長樂,到父皇身邊來,”皇帝的聲音在此刻忽然有了皇帝的威嚴。
芳華殿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他們都是海國的肱骨大臣,自然知道皇帝的意圖,這分明是恨鐵不成鋼啊。
長樂終於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以她的閱歷還弄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聰慧,與智慧,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其含義天差地別,彌補這一切的除了讀書之外,還需要時間和歷練。
正文 120 一舉兩得
“哭,快帶我走,”冉卿低著頭嘟囔了一聲。
長樂正要去皇帝老子那,聽到這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乾脆大哭起來,她說道:“嗚嗚,今天是我的生日,十九姐姐是我的,以後也是二哥的,我答應亦墨哥哥好好照顧她的,父皇我不管啦,我們走!”她一邊說,一邊拉著冉卿向殿外跑去。
冉卿趕緊裝模作樣的喊了一句:“皇上恕罪,奴婢告退,”蒼天啊,幸好這孩子是真聰明,她淚奔道。
皇帝果然不願長樂傷心,也不讓人攔住長樂,只是嘆息一聲,“這孩子讓我嬌慣壞了,還請太子莫要在意,文斐,替朕與太子喝一杯,”他陰鬱地看了一眼武文斐,心道,朕為了奪回手中的權利,負了她,毀了你,難道你就不能再給朕一個機會嗎?只要你願意,朕的大好河山都是你的,難道這樣不能讓你回心轉意嗎?
武文斐體會不到他父皇的心情,聽到宋十九那一聲嘟囔,他才完全放鬆了,立刻從善如流,回到自己的宴席端起一杯酒:“太子請,若是太子喜歡鼓,可以派人來我府上,本王讓十九給太子調教幾個便是。”
未等納蘭威說話,納蘭容若忽然頗有興致的說道:“不若讓十九姑娘教教我如何,我也很喜歡鼓呢!”
武文斐道:“雲朵公主,本王明日出行,來年如有機會,定讓公主如意。”
……
宴會終於重新熱鬧起來。
但皇帝卻始終無法開懷,他曾經視若珍寶的兒子與他形同陌路,自暴自棄,讓他如鯁在喉,心如死灰。
程皇后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的得意無以復加,她端起酒杯。溫言說道:“臣妾敬皇上一杯,皇上日理萬機,辛苦了。”
皇帝沒說話,只是拿起酒杯一口乾了。
“皇上,文斐雖然自暴自棄,但文卓還是能幫幫皇上的,您也不要太過勞心了,讓孩子們多做一些,將來我們走了也好放心,”程皇后知道他的心結在哪裡。所以對症下藥。
皇帝又長長的嘆息一聲,再度把杯中瓊漿一飲而盡,他對身邊的大太監說道:“看看長樂在哪裡。叫她回來吧,吩咐下去,讓伶人上來獻藝,若有那家小姐願意也可以展示一番才藝,莫要榮國太子覺得我海國無人。”
冉卿此時正在與長樂公主在御膳房大吃二喝。青瓷、白瓷手指斷了,武文斐是她一個人伺候的,她只喝了一點稀粥,就匆忙跟出來了。
“餓死奴婢了,奴婢要多吃一些,公主莫要見怪。”她雖然餓得狠,但是禮儀還是有的,只是咀嚼的速度比較快。
“嗯嗯。光聽著那些人誇納蘭雲朵了,我也餓著呢,十九姐姐,你是不是怪我了?今天父皇和母后真是嚇到我了,若是榮國太子果然把你帶走了。亦墨哥哥以後肯定不會理我了,幸好你夠聰明。我反應也很快吧,哈哈”她一邊小意的拍著冉卿的馬屁,一邊不忘了表揚自己。
“唔唔,公主果然聰慧,否則奴婢就死定了,回去後公主千萬莫要再拿奴婢跟雲朵公主比了,奴婢只讀了幾個月的書,敲的鼓也很難登上大雅之堂,什麼時候閒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