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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十九,柳亦恆,我們是見過的面的,真是個奇女子,你確定她只是宋家的庶女?”上官丘想起從瓊崖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身材清瘦,面目較為平凡的男子,他原本是要親自給她送解藥去的,卻不料只收到了死訊,金蟬脫殼?楚楚的女兒果然不一般。
區楚楚,楚楚,那是他深深刻在腦海裡的名字。十幾年過去了,這期間他擁有過的女人無數,可是那一張嬌美的臉,卻一直未曾忘記過。楚楚,你的兒女和你長得像嗎?若非父親拆散我們,我們的兒女也該嫁人了呢。
“的確如此,曾經在花園裡呆了十年,現在想來,也許是她的舅舅楚揚幫了她,”武文曄恭恭敬敬的答道。
上官丘擺了擺手,“也許沒那麼簡單,一個未曾行走過江湖的女子,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事情定是另有蹊蹺,這個女人的身上都是謎呢?武文斐那裡可有什麼奇怪的人去探問過?”
若是有可疑的人早就抓來了,武文曄否認。
上官丘嘆了口氣,華都這麼大,找一個易了容的女子談何容易。不過卻不能不找,一旦宋十九拿出纏綿之毒的解藥配方,那麼他和他父親苦心經營的風滿樓就會在瞬間滋生無數的蠹蟲。剛剛解決一個海國,還有榮國和臧國,路還很長,無論是楚揚還是宋十九都必須抓到。
可是如果真的抓不到怎麼辦?上官丘感到無比頭痛,“起來吧,立刻下令讓京畿衛戍軍,搜尋全城每家每戶。城裡城外同時進行,同時控制通往錦城方向和遼縣方向的旅人,務求不放走一個可疑之人,武文斐那裡加派人手,只要有生人靠近,立刻抓起來。”
武文曄站起身,“是,樓主。”
在武文曄和上官丘商量對策的時候,武文斐也在部署。
“小十一,北軍怎麼樣了?”武文斐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問道,他為了麻痺武文曄,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此時十分虛弱。
“那一位派去的人已經被控制,按照殿下的要求,北軍化兵為民正在從海路和路路向華都靠攏。禮王那邊有些麻煩,臧國傳來訊息,瓊崖將軍從臧國邊境借道正在向錦城集結。”
武文斐道:“嗯。不妨事,一個京畿衛戍軍而已,我們也並非沒有準備,宋十三之死,以及如玉樓的事情應該是十九所為,他們這幾天應該會全力緝拿十九。她掌握纏綿之毒的解藥,上官丘一定不會放過她,你去找十九。讓她馬上離開華都,你帶幾個人去,就不必回來了,務必保護好十九和小主子。”
“殿下,不可!”小十一和小成子同時反對。
“按本王說的做!小成子。榮國和臧國有訊息傳回來嗎?”
“殿下,算路程。最快也需要十天才能回來,不過,榮國和臧國會答應嗎?他們會不會趁此機會再度興兵?”
武文斐搖搖頭,不會,榮國和臧國的皇帝並不昏庸,納蘭威更不傻,先不說臧國,納蘭威是一定會答應的,只要納蘭威答應,華都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當晚,小十一帶人潛出華都,往冉卿的莊子來了。
“什麼人?”冉卿剛要熄了蠟燭,卻忽然發現院子裡來了人,她心裡一緊,立刻跳窗迎敵。
小十一見冉卿穿著褻衣褻褲光著腳站在地上,立刻調轉了視線,恭聲答道:“十九姑娘,屬下小十一奉殿下之命保護十九姑娘和小主子即刻離開華都。”
冉卿嚇了一跳,這怎麼能行?上官丘帶著人在華都,如今暗殺司的人還未服用解藥,武文斐身體已經十分虛弱,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能減少暗衛?
她說道:“我這裡用不著人,他們搜不到這裡的,你們回去保護賢王要緊。”
小十一為難的說道:“這是殿下的命令,屬下不敢違背,還請十九姑娘諒解,殿下說,十九姑娘這幾天做的案子應該會讓風滿樓重新緊張起來,我們在這兒,小主子更為安全。”
小主子?冉卿的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對於你們來說只有一個小主子,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家子人,無論是哪一個,自己都不能讓他們有危險。或者為了這一家子人,應該把解藥交給武文斐來處理,畢竟他們會直接交手,比放在自己手裡更為合適。
冉卿回房穿了外衣,穿好靴子,拿上那三十顆纏綿之毒的解毒丹和月月舒的毒藥以及解毒丹,對小十一說道:“十一護衛,我這裡很安全,賢王現在身體那麼差,身邊絕對不能離開人,這是纏綿之毒的解藥……”她把與刑司和暗殺司的秘密約定地點說給小十一,“這些解藥,應該會幫賢王緩解一些壓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