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卻被景容止給提前下手,一番虛情假意哄得那鍾離娉婷簡直為了他可以不要命。嘖嘖嘖,風波樓偌大的家財就這麼落到了景容止的手中,本王很不甘心吶。”
中年人垂著手站在邊兒上,由著景容仁自言自語。
“不過,景容止到底還是不能與本王抗衡,只有萬貫家財和父皇對他的寵愛,能成什麼大事,要成大事還得有人幫襯著,況且父皇他老了,從十七……哦,現在該是十八年前了,秦皇貴妃在他眼前被燒成一堆灰燼開始,他就不再是母妃眼中那個橫刀立馬意氣風發的帝王了。這麼多年下來,父皇其實也不敢輕易撼動本王分毫了,要不是弒父篡位可能會遺臭萬年,本王早就坐到那龍椅上去了。”
不知是不是今日的事情進展太過順利,景容仁又飲了好些酒,說起話來有些太過於大膽了。
“王爺!”中年人看了一眼似懂非懂的逐鹿美人兒,畢竟有外人在,昆王怎麼好如此堂而皇之地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景容仁不在意地一揮手:“別擔心,這美人兒聽不懂漢話,無妨。”
“那也還是小心為上,畢竟……您說的可都是掉腦袋的話啊。”中年人還是希望景容仁謹慎些,雖說現在昆王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十分強大,皇帝也不想輕易撼動他以防出現軒然大波。但是,一旦景容仁明顯顯現出奪位的意圖來,皇帝是絕不會有絲毫遲疑的。
“行了行了,本王自有分寸。”景容仁打斷中年人的勸告,扭頭對逐鹿美人兒道,“你要是敢騙本王,本王就將你抽筋扒皮,晾到京城的城門上去,你說好不好?”
逐鹿美人兒一雙漂亮的貓兒眼盯著景容仁的嘴巴開開合合,然後懵懂地啟唇一笑。
景容仁哈哈大笑,指著逐鹿美人兒懵然無知的表情說:“你看,本王就說你多慮了,她聽不懂漢話的。而且,她自打進了王府,一直都很乖巧,不會出什麼事的。”
“……”
中年人還要再繼續說,卻被景容仁打斷:“對了,本王已決定,之前同朔夜的交易一筆勾銷,阿琪雅不能白白便宜了景容止。如果本王娶了阿琪雅,逐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