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南山。”
盛應天點了點頭,答道:“平身吧。”
“臣妾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來當做賀禮,若是陛下不嫌棄,臣妾便為皇上獻唱一曲助興。”
盛應天輕輕一笑,道:“準。”
然後李沫兒向盛應天弓了弓身子,便朝奏樂的師傅處走去。
“可否借古琴一用?”李沫兒問。
“貴人請問。”
朱惜惜在現代是演員,其實也是歌手,而且對各種樂器甚為精通,所以古琴難不倒她。
“可否搬到中間去?”
“貴人請便。”
李沫兒微微一笑,便叫了兩個太監幫她把古琴搬到了中央,然後席地而坐。
“哼,成什麼體統,居然席地而坐。”
秦慧貞大聲地說道。
王晴玲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盛應天本來還微笑著的臉,一下子沉也下去。
但是李沫兒沒有給盛應天開口炫》訓斥的機會,雙手書》一拂,一陣悅耳網》的琴音響起。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歌是好聽,曲也好聽,唱得也不錯,許多大臣也聽傻了。
當然,他們並不是因為太好聽而傻的,而是這歌,實在不適合在祝壽的時候唱啊。
盛應龍看著盛應天逐漸變青的臉,忍不住垂下頭低笑。
“皇上,臣妾獻醜了。”
一典完畢,李沫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根本看不見的灰塵,謙虛地答道。
請憐惜(3)
初夜,請憐惜(3)
一典完畢,李沫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根本看不見的灰塵,謙虛地答道。
“好,很好。”盛應天終於還是按捺住了火氣。
“今日得李貴人一曲助興,朕甚覺高興。
李貴人在潛心宮思過多時,想必已是大徹大悟了。
朕今日便準你出潛心宮,日後,你可給朕安份一點!”
說到最後,已是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了。
“臣妾謝皇上恩典。”
當晚,盛應天的興致不是很高,陪著大家喝了幾杯後便先行離開了。
壽宴的主人離開後,盛應龍很想過去與李沫兒說幾句話。
這麼久沒見了,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
知道李沫兒被盛應天捉回宮裡後,他狠狠地發了一頓脾氣……
所有先行消失的護院被打得一個月沒能下床,連鍾劍山這|炫|個遠離了是非|書|的隨從,也被他甩了兩巴掌。
在宮裡,他是有眼線的,李沫兒回宮後的訊息他都一清二楚。
特別是當他知道李沫兒被打得屁股開了花,更是恨不得殺了盛應天。
只是,時機還未成熟,他還不能動,只能等。
至於李青陽,知道他歸到了莫允才那裡,為了不讓盛應天懷疑自己,他也一直沒有與他聯絡。
但是此刻,再見到李沫兒,他特別的,特別的,想抱抱她。
沫兒,你受苦了。
當然,李沫兒的心思根本不在盛應龍身上。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周圍沒一個熟悉的人……
看著大家你來我往的好像有很深厚的情誼般,她卻越來越覺得自己除了李青陽,其實一無所有。
不過見皇后都沒有起身,自己也不敢先動,只有興趣缺缺地陪坐著。
皇上說讓她搬出冷宮,又是搬去哪裡呢?
李沫兒從前住的是什麼地方?
這一切,現在的李沫兒是一概不知,她現在最糾結的地方是……
請憐惜(4)
初夜,請憐惜(4)
這一切,現在的李沫兒是一概不知,她現在最糾結的地方是……
今晚,她將睡在哪裡?
不過,這個問題似乎很快就有了答案。
安勤年護送著盛應天回寢宮後,便專程來請她。
“貴人,皇上找你。”
安勤年在李沫兒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