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地說。
“幹嘛?”李沫兒問道。
“奴才不知道啊。你去了,不就曉得了。”
安勤年一臉的媚笑,看得李沫兒起了一身的雞皮。
“你笑得這麼淫蕩幹嗎?”
李沫兒起身,彈了一下安勤年的額頭。
安勤年吐了吐舌頭,又馬上換回嚴厲的口氣,對屏兒說:
“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潛心宮那邊已安排有人過去幫忙了,今晚就搬出去。”
“奴婢知道了。”
屏兒應了一聲,便先行離開了。
然後又回頭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對李沫兒說:
“貴人,皇上的意思是,您暫時還是住回從前的貴人院。”
“無所謂了,在哪兒不是睡覺?”
對於李沫兒來說,現在住哪兒對她的影響都不是特別大了。
因為出了冷宮,一切還是不可能改變。
那個男人,永遠都是屬於後宮的,不是屬於哪一個人的。
“那貴人,請吧。”
“我先跟皇后打聲招呼再走。”
“也好。”
安勤年跟隨著李沫兒走到王晴玲身前,先向王晴玲行了禮,便退到一邊。
“娘娘,安公公說皇上還要訓話,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王晴玲點頭,笑了笑,拍著她的肩頭,和善地說:
“去吧,好好服侍皇上。”
在一旁一直留心聽著的秦慧貞聞言臉色大變。
神馬?
好好服侍皇上?
李沫兒終於想起來了,盛應天曾經要她準備的,出了冷宮,便要她侍寢的。
她覺得一陣噁心,腦子裡不停浮現出秦慧貞與盛應天交纏的情景。
請憐惜(5)
初夜,請憐惜(5)
她覺得一陣噁心,腦子裡不停浮現出秦慧貞與盛應天交纏的情景。
她不願意,她不願意。
可是,似乎由不得她不願意。
皇上說過,不要再有第三次。
如果她拒絕了會是什麼後果?
可能她根本沒法拒絕,皇上金口玉言,由不得你說不。
也許她能拒絕,那一切又將重新洗牌。
青陽怎麼辦?
小葉子怎麼辦?
從來沒有過的悲涼與絕望湧上心頭……
原來在這個地方,女人連選擇自己男人的權利都沒有。
默默地跟著安公公來到了承歡殿,聽著安公公通傳說李貴人來了。
“進來吧。”
多麼熟悉的聲音啊,如果不是秦慧貞懷孕的訊息讓她打入了谷底,也許此刻,她也會是欣喜的。
邁著僵硬的步子踏進了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李沫兒閉了閉眼,俯身跪下。
“臣妾向皇上請安。”
盛應天這時已經脫下了龍袍,只著一層薄薄的裡衣,帶著幾分酒氣,直接就把李沫兒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龍床上。
“皇上……”
她想說,你不是這麼慾求不滿吧。
後宮這麼多的女人還不能滿足你嗎?
至於要你現在像從軍營裡出來母豬都賽貂禪的樣子嗎?
不過,她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唇便被某人堵上了。
溫暖,溼熱,帶著淡淡的酒香。
一滴眼淚從李沫兒眼角滑落,終歸還是逃不過的。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盛應天終於捨得移開了唇,眼都不眨地盯著她。
李沫兒被看得一陣惶恐,吞了口唾沫,試圖矇混過關道:
“皇上,您困了麼?
頭昏腦漲麼?
想吐麼?
不如早些睡下?”
“李沫兒!”
盛應天半眯著眼。
“臣妾在。”
“月事剛到?”
盛應天戲謔地問道。
“沒,沒到。”
請憐惜(6)
初夜,請憐惜(6)
“沒,沒到。”
李沫兒不敢睜著眼說瞎話,認命地搖頭。
“傷處還痛?”
盛應天又問。
老天,這都多長時間了,要還痛,太醫院的老頭全該下課了好吧。
“不痛了。”
李沫兒扯著嘴角想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