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觸動她的嗅覺神經。她咂了咂嘴,抬起頭,看清來人,心中狂喜,不顧旁邊還有往來之人,竟自撲到來人懷裡,勾住他的脖子,緊緊擁抱。
從京城出來一月有餘,她總感覺身和心都漂浮半空,睡在床上,也沒有著陸的穩定與舒適。此刻,伏在一個寬厚的胸膛,劇烈的心跳演化成溫馨的音符。
“要知道你這麼想我,我何必冒充梁原默呢?”
“你那點鬼心思,哼!他鄉遇故知,深情一擁是正常反映,談不上想不想你。”
南成遠滿臉含笑,眼底淺含濃情痴熱,融化冰冷雪寒。他不在乎江雪冷言冷語的呵斥,相別月餘,異鄉重縫,很突然的深情擁抱已說明一切。
他攬著江雪的肩走進花廳,遞給她一個布袋,說:“油酥糕,宮廷特製點心。”
“謝謝。”
江雪開啟布袋,掰了一塊吃到嘴裡,入口即化,酥軟清甜,彷彿她仍在京城。
“聽說你要帶兵打紐彎部落,預想你能凱旋而歸,我還是害怕。”
“怕什麼?對付幾個小部落,手到擒來。”
“南宇渙做了紐彎的帳前將軍,他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確實不堪一擊。”
“你的訊息太落後了,呵呵,沐雲嵐藥殺的紐彎,南宇渙收編紐彎部落十幾萬兵馬,又吞滅了幾個小部落,自立為王,現在他們手裡有二十萬兵馬。”
“什麼?他們……你手裡有多少兵馬?”
“無一兵一卒,只有西塞北駐守的十萬兵馬供我調譴。”南成遠臉上笑容盡去,取而代之的是落漠與無奈,“不是兵馬多少的問題,天塞地凍,缺衣少糧,嚴冬出兵必敗,不出兵就任由南宇渙挑釁滋事,慢慢壯大。”
“那怎麼辦?唉!南日皇朝地大物博,怎麼就這麼窮呢?”
“這就要感謝三大家族,他們把持朝政多年,有掏不空的口袋嗎?”南成遠拍了拍江雪的臉,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