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是給大人幹這個用的”
這是什麼意思,錢多多看著剛要出去的徐有貞詢問道:
“有貞兄,這位沈大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浪是景王的人”徐有貞有些訕笑的回答道
哦,錢多多想起來了,那個她從未見過的,傳說中情敵。看來她的事蹟已經被廣為傳播了。不過她怎麼老覺得這個沈浪話中有話呢,琢磨了一會,錢多多坐在案前,拿了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封於信封之內,然後交給許建,讓他再跑一趟。程海和徐有貞都不明白錢多多是什麼意思,又很好奇,便哪裡也不去了,就在船艙裡等結果。
一個時辰後,許建喜滋滋的跑了進來說道:
“沈大人派了巡防營的兄弟前來幫忙”
“大人,您給沈知府的信裡寫的什麼,我這回去,他還了打賞”
“沒什麼,明兒別忘了卸兩船糧給沈大人表示一下謝意”
錢多多叮囑道徐有貞臉都綠了,這叫向外放屬地大臣公然行賄,真是豈有此理,這可是犯罪行為。錢多多可沒想這麼多,她覺得這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解決了,僅此而已。
第二天一早,徐有貞醒來時,錢多多已經上岸進城了,好像還帶著翠翠和青兒,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此時,翠翠和青兒在錢多多的督促下四處張貼小廣告,內容大意是高價收購牛皮口袋,無論新舊,驗貨後付款。程海已經習慣了錢多多的怪異行為,早就鍛鍊的眼不見為淨,端端正正的站在錢多多的旁邊看熱鬧。通常老百姓家裡有一些牛皮做的儲物袋子,見有人高價收都樂不得的拿出來換錢。一上午的功夫錢多多就收集了幾百只袋子,只要不漏水統統收了過來。錢多多讓翠翠去找了幾個車伕將這些牛皮袋子拉回到船上,然後派人找許建前來。
此時,許建和徐有貞找了個酒館剛坐下不久,連一小壺酒都沒喝完。徐有貞一直想讓許建
給他講講那天煙波湖上智退水匪的事情,今天可算是有機會了。
“那天咱家大人那叫一個冷靜,掐指一算,便知所來水匪甚多,於是……。”許建眉飛色舞,添油加醋的描述著,只不過錢多多同志明明是隸屬於戶部的關係,啥時候變成他們家大人了,好在徐有貞也沒多計較,專心致志的聽故事。那天過候,他極其後悔,這麼精彩的時候他怎麼躲在船艙裡錯過了呢。
“不過後天,咱們該過白虎澗,那時候估計王大人也沒轍了,生死各安天命”許建的眼睛暗淡了下來
“為什麼”徐有貞不解
“白虎澗故名思意當然是個很兇險的地方,當地百姓常說,凡能從此地安然而過者相當於虎口餘生,祖上積德了”
“不會吧,許大人也過了好幾次,豈不是連老虎都很怕您”
“許大人有所不知。第一咱家水性好,尋常地方奈何不了我。其二這打頭的船和後面的運糧船不同,是負責開闢道路的,比之尋常運糧船又字堅固許多,只是可憐後面那幫兄弟了。”
“那你有沒有跟王大人說過這件事”
“早就提過了”
“那他怎麼說”
“你猜猜看”許建故意賣個關子
搖搖頭,徐有貞表示放棄,他知道他就算想破頭也猜不出錢多多要幹什麼。
“他就說了一句話,我不會游泳”
“天啊,我也不會啊”這句話也提醒了徐有貞,恐懼再次襲來。
“沒事,有王大人在怕什麼”許建開始接近盲目崇拜了。
正說著話,突然有個漕丁跑了進來。
“兩位大人,王大人說許大人立刻回船上,有要事相商”
“哦,是是,馬上,小二把酒錢算算”許建慌亂的吩咐道
二人匆匆返回碼頭,錢多多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看著腳底下堆放的牛皮袋子,許建困惑的問道:
“大人找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從地上撿起牛皮袋子,使勁的對著嘴吹了兩口氣,袋子沒絲毫變化,有些洩氣,錢多多順手遞給了程海,
“麻煩你把它弄鼓起來”
程海皺著眉,先將袋口束了起來,只留了一個縫,然後運足丹田氣狂吹了一通,袋子開始鼓了起來。錢多多比劃著讓程海將袋口綁緊,又找了根繩子把牛皮袋捆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解釋道:
“背上這個,掉進水的時候就不會沉下去”
錢多多很是得意自己想的這個辦法,揹著個充氣口袋興致勃勃的比劃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眾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