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公子回院子吧,你這樣,我還真放心不下。說實在的,要是真出點事,你身旁那幾位公子還不把我訓個半死。。。”她低聲嘟囔著,一手已是上前攙扶起對方,頓時對方身上的好聞的味道又撲鼻而來。
夏之兮笑道:“那勞煩郡主了。。咳咳。。”
鍾沁見著他又咳起來,心頭亦隨著微微焦急,若為真正醫者,便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病人這般的煎熬。
那藥味雖是好聞,卻讓鍾沁脫口問道:“夏公子平日一直在吃藥?”
夏之兮輕恩一聲,鍾沁忍不住繼續問道:“可是何病?莫不是與這咳嗽有些許關聯?”
夏之兮輕聲道:“不過兒時帶出的病,並無大礙。”
一路的月色,一點點打落在夏之兮柔和的面龐上,鍾沁微微側臉,恰好能見著男子下巴的弧線,這般溫潤的男子,極其素雅,男子如玉,灼灼其華,大抵也莫過於此了。
才走了一半,夏之兮便不要她送了,他笑道:“本是偶發,無甚大礙。郡主還是早去歇息,,明日還需的早起。”
鍾沁十指一頓,想了想便撤回自己半扶著夏之兮的手臂的手,道:“好吧。想必夏公子今日是受寒了,雖說國事重要,這人的身體自然也是怠慢不得。夏公子若是因國事傷了身子,往後又怎能更進一步地商討國事?所以啊,”鍾沁煞有介事地朝夏之兮勸導道,“夏公子可不能操勞過度。”就像今晚。。。。。
夏之兮輕笑出聲,漆黑的眸子裡微微含著笑意:“多些郡主提點。只是。”他稍稍頓了頓,“方才之兮才說過,這病自小便帶著,並非操勞國事而起。更何況,之兮又非朝中謀臣,又談何操勞國事?不過是出征之時,略略於一旁指點指點罷了。”
鍾沁一時說不出話來,想不到對方居然將她一句話反駁地不留餘地,下一片刻便有些許憤憤然,當下只是笑著翹起嘴角:“即使如此,我就不送了。夏公子,祝你一夜好夢。”實則,鍾沁最後那句好夢,本是想說晚安,還算好自己這會子憋住了,要不然又搞出新詞眼,又得遭人懷疑。
她回去的時候,夏之兮依舊站在原地,白色狐裘輕輕飛揚,男子修長的身影被月色拉的老長,清雋的面龐極其淡然,不過片刻,鍾沁的衣角於黑夜裡消散,一旁的樹下顯現一紅袍少年,少年幾近只用了半秒的時間便落至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