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輔仁聞聽鞭刑,趕緊俯身使勁叩頭:“皇上饒命啊!臣也是判斷失誤,才造成此事,真不敢誣陷忠良!”
如良這時候突然雙眼通紅,含著眼淚跪倒在地:“請皇上明鑑,微臣是刑部侍郎,奉皇命執掌梁國刑法。若這次養奸姑息,不痛下懲處,唯恐日後人人得以效之,臣將不臣、國將不國。皇上何以在百官前為信,令其他人臣服?”
這一句話把個梁景帝的心臟狠狠痛擊了一番,梁景帝的手在龍袍下死死摳著龍椅。梁景帝一砸龍椅站起身大喝:“來人,給我把都尉錢輔仁拖下去,持以鞭刑,由刑部侍郎親自監督,退朝!”
如良立即跪地領旨謝恩,轉過頭去看著膝蓋一直打著顫的錢輔仁冷笑:“錢大人對不住了,來呀!給我把錢大人帶到刑部?”
幾個衛兵上前把錢輔仁拉住送到了刑部,如良親自坐到椅子上看著手下行刑。
鞭子沾鹽水,甩在地上噼噼啪啪的作響。才抽了三鞭子,錢輔仁已經疼暈了過去。如良卻不做算數,讓人用冷水潑醒了,繼續完了最後的十二鞭子。
這時候再看錢輔仁已經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如良讓人通知了錢大寶前來刑部接人,錢大寶一看他老爹被打成了那副慘樣,一句話嚇得都不敢說,只好叫人攙著錢輔仁快快離開。
臨走時,錢大寶看著正在把玩鞭子的如良覺得一陣惡寒,這時候他才發現這位平時看起來溫文儒雅的雙絕公子竟然是個狠角色。
當然是狠角色,否則如良不會成立了上千人的銀狐組織。提起來銀狐組織,武林人士哪個不是要敬畏三分。
要說如良什麼時候不狠戾決絕,那也只有對著他的小夫君從善才會露出那千般的溫柔隨和。
晚上,如良趕快來到丞相府看望自己的父親和兩位兄長。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兒子的郝君仁,見了如良不禁熱淚盈眶。如良瞬間給郝君仁跪下磕頭:“爹爹,請原諒兒子不孝,連累家人了?”
郝君仁連忙攙起如良:“快起來,你是為百姓,怎麼說是有錯。這件事情只不過是上頭那位藉機而為之罷了,他的野心遠不至此。我若不是現在還有牽制左相黃煜的作用,估計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郝如錦也是點頭:“這次只不過是讓梁景帝找到了機會,藉機打壓了我們家,也給眾朝臣看看,做個殺雞給猴看的功效。也找了個由頭讓他抄了我們親家的家,惠家的財富老皇帝早已經窺視已久了。不過可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是,梁景帝這次抄家,並沒有查獲多少銀兩。我們親家的財富,可遠不至此!”
“嗯!對於惠家的財富我是略知一二,絕不會是區區幾萬兩銀子。也不知道我們那位弟弟是怎麼做的?”
郝如驥的話才說完,如良哼哼一笑:“我雖不知道全部,但我們從善的家底不是他梁景帝可以預測的。京城這點生意,只不過是他的九牛一毛而已。以我夫君的聰慧,豈能讓那個老傢伙給算計了。我入惠府幾個月了,只見過別人栽在他手裡,沒有見過他掉在別人挖好的坑裡!”
說到這裡,郝如錦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如良,我們不知道這次得了哪一位江湖人士的庇護。在老皇帝圍困咱們相府的時候,有人給過我一個字條,說咱們府的周圍,有人保護,若是出事絕對可以全身而退?”
如良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明瞭,還不是那金狐做得好事,也許這次自己還欠了他天大一個人情。
梁景帝真的派人找了惠府一家,還貼出了告示,重金尋人。可是貼出了幾日,都沒有半點兒訊息。
從善的商鋪也沒有歸還給如良,等如良去詢問時才知道已經被三皇子給賣了出去,名義上是給國家募集軍資。
如良知道已經要不回來了,他也知道此時還不是跟梁景帝鬧僵的時候,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白天的時候,如良去了以前跟從善去過的幾家鋪子。可是一看正有幾個夥計在掛新的牌匾,上面沒有了惠家銀號的字樣,換成的是金家賭坊。
如良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好好一個銀號搖身一變竟然成了賭坊。雖然經營的都是錢財生意,可一個是正規生意,這個卻做的是騙錢的生意。
如良側面跟正在掛匾額的夥計打聽,這家賭坊的主人是誰,夥計撓撓頭也很是糊塗:“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我們的主人姓金,是從外地來的。”
“噢!不知能否見他一面呢?”
如良看著小夥計,小夥計又是搖了搖頭:“不知道,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