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常來,只有賭坊的坊主在?”
聽聞小夥計的話,如良知道要想見這位姓金的主人肯定不太好見,要想買回從善的商鋪也只能在等等了。
如良失意的離開,卻不見銀號二樓的一扇小窗戶裡,一雙溫柔的眸子一直跟著他的背影而去。
從善站在視窗輕輕地嘆氣:“你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你來這裡不就是想幫我贖回商鋪。雖然此舉是多餘,可是你的心、你的情我領了。這還是我們家的,也是你的。”
這一陣子,從善又把自己的老爹和幾個姨娘送到了更遠的地方,因為她知道只有自己的父母平安了,自己做起事來才會真的無後顧之憂。惠老爺子倒也無所謂,幾個姨娘也樂得到處吃喝玩樂。
可是隻有四娘程月淩沒有走,因著那虛弱的身子,從善只把她留在了農莊裡修養。程月淩的性子,那些花花草草、溫柔的小動物倒是很適合她淡然的性子。
不過從善覺得這樣也好,都走了自己未免孤單。有程月淩在,從善還有個撒嬌的地方。
如良半夜來了惠府的落花軒,人去樓空,各處也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如良的心境也越發恐慌,房間那張床榻上再也沒有了那個懶洋洋地人兒,只有空蕩蕩的床幃和四散被風吹起的帷帳。
輕紗而過,只是不見俏麗的身影繞過你的臉頰。不只是自己的心冷,還是這入夜的寒秋讓人寒徹心頭。站立窗前,只有那淡淡地菊香溢滿鼻尖,花香在此、情亦在此。
曉殘破夢,才知酒根本不醉人,情比酒濃、比酒烈。
☆、第五章 層層黑幕誰下手
梁國皇城的天牢裡燕清冷來回的踱著步子,心裡隱隱有著不安。燕清雲看著擾得自己很是頭昏的大皇兄不耐煩的出聲:“皇兄你就不能休息一下嗎?再走多少次我們暫時也出不去?”
燕清冷轉過身子棲身上前瞪著燕清雲咬著牙:“你知道什麼?現在我們被關在這裡,外面的事情不得而知。不知外面的局勢如何,也就不能判斷梁景帝對我們究竟想如何處置。”
燕清雲停下手裡正在把玩的花牌:“至少也不會殺了我們,殺了我麼對於梁國沒有好處。”
燕清冷一聲嘆息:“就害怕想要我們命的不是梁景帝,還有別人不想看見我們活在這個世上!”
燕清冷和燕清雲在牢房裡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卻不想有個黑影聽的一字不落,那人撿起了那塊磚頭又把這個暗格恢復了原樣。
過了一會兒,一個獄卒前來送飯:“兩位皇子吃飯了,今天可是油燜黃雞、松鼠魚,還有皇上欽賜的花雕酒!”
在天牢裡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了,燕清冷和燕清雲和牢裡的獄卒已經很是熟絡。再加上他們兩個身份高貴,住在這裡只是暫時的,所以吃喝給的都挺好。
燕清冷看見是朱三來了,笑著迎上去:“謝謝了!今天吃完繼續開大開小,玩個痛快!”
朱三開了牢門,陪著笑:“那當然,我還沒有贏夠本呢!”
在這一個多月裡,燕清冷和燕清雲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賭色子。
朱三笑著把飯從食盒裡端了出來,給他兩也拿出了酒杯斟滿酒:“二位皇子慢慢吃,一揮咱們殺一把!”
看著朱三離去,燕清冷和燕清雲瞅了瞅他們的飯菜的確豐富,依然四菜一湯酒不少。燕清冷吃了口菜,點點頭:“老皇帝對咱們還不算太壞,今天的菜色味道不錯!”
燕清雲嚐了口菜一放筷子,端起酒就猛喝起來:“吃菜還是要配著美味的酒才相得益彰!”
燕清冷嘲笑自己的弟弟:“你現在是關在籠子裡沒有美女看,也只有對著酒發酒瘋了!”
“若無美人,就只好鍾情美酒了,哪裡像大皇兄這般對美女坐懷不亂?”
燕清冷搖搖頭:“美女大皇兄當然也是有中意的,只可惜那美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燕清雲放下酒杯:“那還不容易,再看見了我就直接給你搶回去。皇兄做不出來的事情,都是弟弟我最擅長的呢!”
兄弟兩相互看看,大笑。
燕清冷也動了酒癮,端起酒杯也想小酌。可是剛端起酒杯往嘴裡送,就看見自己對面坐著的燕清雲突然捂著肚子一歪身子,就摔在在地。
燕清冷趕緊跑過去,扶起燕清雲:“弟弟,你怎麼了?”
這時,燕清雲已經是滿頭虛汗,臉色慘白的嚇人。突然燕清雲身子一陣痙攣抽搐,嘴角吐出了白沫:“皇兄我,我、我肚子好痛。”
燕清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