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霓卻咯咯笑,“這片子挺雷人的。”
鳳曉白嘆息,“不行,你必須得休息了,放心吧,孫橋不至於為了睡覺就撕票。”
湛藍箏迷迷瞪瞪地給了鳳曉白一巴掌,“腦殘,我擔心的……是別的……哇……”
昏天黑地。
再說孫橋撂了鎖後,一把將程澄按在牆上,捏住她的下巴,“想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
程澄拼命搖頭。
孫橋輕笑,“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要和我拼命?怎麼現在怕了?”
程澄轉轉圓溜溜的眼睛,“我……不怕你,我們這裡是法制社會,殺人要償命。”
孫橋冷笑,“我殺人從來沒償過命,孫家上下的跳樑小醜,誰敢讓我償命?嗯?”
輕輕扳動程澄的下巴,程澄面白如紙,“我……我不認識你家的人,我不知道……”
孫橋朝她吹了口氣,“用不用我要你知道知道?”
程澄趕快搖頭。
“怕死?”
程澄一挺腰板,搖頭。
“說話。”孫橋掐著程澄的下巴,冷道。
“我……我信教的……那個……殺人……即便在陽世不償命,到了陰府……也要……也要算總賬,我怕……怕你毀了自己的陰德。”程澄小聲道。
孫橋眸子裡寒意四射,手頭用力,程澄嗚一下,眼圈泛紅。
“別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我用不著賤女人的同情!”孫橋將程澄推倒在地,旋身脫衣。
程澄從地上爬起來,撞入視線的就是孫橋□的上半身。
體形修長,肌肉緊繃,一道道傷痕將光滑的面板割得支離破碎,反而動人心魄。
啊!
湛藍家好熱!
啊啊!!
為什麼我想流鼻血呢?
不行。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得對戴翔忠貞不二才好!
“你幹什麼?”程澄驚慌失措。
孫橋的手已經摸向了睡褲的帶子,“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程澄絕倒,“但是,但是你們古人睡覺,沒有光身子的啊!”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沒錯。
孫橋輕笑,“我願意。”
刷!
程澄捂著眼睛縮成一團,“你,你別,別……”
上衣和下褲兜頭抽到程澄身上,“要滾就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
掀開被子睡覺,熄燈。
室內一片黑暗。
程澄掛著孫橋的睡衣,一動不敢動,好像一個衣服架。
半晌,偷偷掀開眼皮,已經適應了黑暗,看著床上的一個鼓包。
唉……他睡著了嗎?
要不要去欣賞一下他的睡顏?
程澄嚇了一跳,想什麼呢?不要命啦?!
悄悄把孫橋掛到她身上的睡衣疊好,又躡手躡腳地放到小沙發上,然後縮回了牆角。
離極品男要遠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程澄抱著膝蓋縮在牆角,昏昏欲睡。
孫橋從黑暗中坐起來,眯眼看著抱成一團的程澄。
程澄抖了一下,她敏感地覺得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涼涼的。
抬頭,黑暗中,孫橋冰冷的眸子精亮。
“你……你……”程澄往後挪了挪,“我……我……”
“我不是讓你滾嗎?”孫橋冷冷道。
“我……”
“不想滾就別滾。”孫橋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程澄沮喪地低頭,“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耶。一直不好問,現在,現在……”
“說。”孫橋難得興起,想玩弄女人一回了。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程澄鼓足勇氣。
孫橋愣,殺意起。
“是不是很痛啊?”程澄抬起頭看著孫橋的瞳孔,深黑色,仿若一潭最深最冷的泉水,觸不到盡頭。
“當時的藥……沒……沒……沒上好……嗎?”程澄的上牙下牙直打哆嗦,想著反正已經說了,不如都說痛快,“要不然……為什麼會留疤啊……當然,男人身上有疤痕也好,很酷很有型啦……”
悄無聲息,程澄抬頭,孫橋不知何時已站在她面前,睡褲穿在腿上,上身□,猙獰著一身疤痕,那對冰冷的眸子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程澄幾乎可以聽到自己上牙碰下牙的激烈聲音,但是她還是把話說完了,“……要不然